吳紹友立刻來了興致,道:“好啊,我就讓你們知道我們這些爺們的厲害。”
“傣族姑娘”又道:“老公,我話還沒說完呢?”
吳紹友道:“老婆還有什麼要說?”
“傣族姑娘”道:“我還有個主意,五杯酒過後,你們喝一杯酒,我們親你們一口,我們喝一杯酒,你們給我一張票子。”
陳義山壞笑道:“這樣不公平。”
“傣族姑娘”嬌笑道:“這位老公說說怎樣才算公平?”
陳義山繼續壞壞地笑著,道:“我們喝酒,你們親我,你們喝酒,我們給錢,這不明顯是想宰我們嗎?”
“傣族姑娘”道:“你們是爺們,怎麼這麼小家子氣啊,不就幾個小錢嗎?”
陳義山道:“幾毛錢無所謂,關鍵是要公平。”
陳義山懷裏的“維吾爾族姑娘”媚態四射,撒嬌道:“老公你說怎樣才叫公平。”
陳義山壞笑著,道:“你們喝酒,我們給錢也行,但是我們喝酒的時候,你們脫衣服,我們喝一杯,你們脫一件,脫到我們不喝為止。”
“藏族姑娘”媚聲媚氣地說:“好啊,你們喝一杯,我們脫一件衣裳,公平合理,我同意。”
其他幾個小姐也跟著起哄:“好啊,好啊!我們都同意。”
吳紹友的興致一下子被點燃了,他色迷迷地說:“不許反悔!”
幾個小姐都說不反悔。
於是,吳紹友讓劉漢光在自己的麵前都放了五個高腳玻璃杯子,都滿上了酒,然後端起來一起幹了五個。
吳紹友都這樣做,其他人也不便再推辭,都勉為其難的喝幹了劉漢光準備的五杯酒,當然,劉漢光自己也喝了。
小姐們也都不甘示弱地喝下了五杯白酒。
五杯酒過後,劉漢光趕在眾人麵前掏出了一大疊百元大鈔,放在桌子上。
見到錢,小姐們更加興奮。一時間,觥籌交錯,彩裳飛舞。
時間不大,小姐們都脫得一絲不掛,滿屋都是女人性感的酥胸、光潔的肚皮、雪白的大腿、無限的春光和極盡的曖昧。
劉漢光和李春明頓感全身燥熱血脈賁張呼吸急促,尤其是吳紹友、陳義山和小孫,眼裏都流露出貪婪的目光,那目光都猶如熊熊焚燒的烈焰一般,簡直能把小姐誘人的軀體燒灼燒化燒成灰……
直到此時,劉漢光才明白吳紹友之所以來如此偏僻小鎮的最終目的,也直到此時,他才意識到李春明能讓他參加這種場合的真實原因,李春明無非是為吳紹友風流快活拉來一個買單的。
對於這種單,他已經買了不止一次。
升任校長以來,類似的場合,類似的經曆,類似的買單,多如牛毛,他也不在乎多一次少一次,再說了,買單的錢又不是掏他私人腰包,是花學校的錢,花國家的錢,花老百姓的錢,這叫做取之於國家,用之於個人,花國家的錢,討好領導,為他個人撈好處,賺取升官的資本,他不是沒從中撈到實惠和好處,就因為他急領導之所急,想領導之所想,就因為他善於揣摩領導的意圖,善於和領導達成一團,善於為領導排憂解難,他才得以在工作上如魚得水,遊刃有餘。青林中學自從他調過來做校長後,各項工作雖然都急劇下滑,但他的校長照做,他得以繼續享受權利給他帶來的實惠和愜意。
想到這些,他得意不已,欣喜不已,為能得到陳義山和李春明的賞析而得意,為能靠上吳紹友這樣一顆大樹而欣喜,為此,他變得更加肆無忌憚,把脫得盡光的小姐摟在懷裏,變得更加瘋狂……
就在大家盡情陶醉的時候,劉漢光身上的手機再次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掏出手機一看,是範增高的電話。
範增高的電話和孫紹法的電話內容一樣,都是告訴他新來的鄉長王俊傑到學校檢查工作,他們躲在校長室打麻將被王俊傑撞了個正著的事的。
因為之前已經接到孫紹法的電話,對事情已經了解的差不多,而且陳義山又給他打過氣,說不管發生情況,他都會替自己擔著,他也就沒把範增高的話放在心上,隻是把範增高大罵了一頓,就很不耐煩地掛斷了電話。
掛的範增高的電話,重新回到KTV包間後,劉漢光看見吳紹友正摟著“傣族姑娘”唱歌,唱的是《敖包相會》。
回頭看見劉漢光從外邊走進來,吳紹友便把手中的話筒遞給劉漢光,道:“劉校長,你給大家唱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