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傑說時間也不早了,要不先回去了,阿傑一臉不情願的樣子,找到了中年男人,給他告辭,並且還說明天一定來。中年男人看我們贏了錢,也說為我們高興,歡迎我們明天再來。
回到了酒店之後,我真是高興壞了,“你說那老板是不是傻啊?贏了居然真的是我們的。”
阿傑卻依然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對我說到:“年輕人,不是我老說你,你可得長點兒心啊,你覺得難道真的是因為我們今天運氣好才贏了這錢嗎?那你真的就是太單純了。這隻是賭場老板的慣用伎倆而已,他第一次故意讓我們贏了錢,嚐了甜頭,而且如果是真的賭徒的話,那麼一定會再次來這裏的,他難道害怕自己不能收回本嗎?”
我才恍然大悟,而且這個樣子的話,更會加深那些賭博人的興趣,而且平時不賭博的人也會受到誘惑,比如我,有突然有一種想要明天再去玩兒一把的心態,這些人可真是狡猾啊,難怪愛賭博的人最後都會落得個傾家蕩產的結局來。
“我們的證據也掌握了,明天就可以直接去把那兒給抄了,不過我想問的是,這錢難道就是我們自己的了嗎?”我問到。
阿傑一臉鄙視地看著我,“要上交給國家的~”
我也知道是這個樣子,不過也就是隨便問問,畢竟我還有種感覺就是這錢像是自己‘掙’來得一樣。
…
第二天,我們幾乎出動了所有警力,把景悅茶樓給查抄了,而師父沒讓我們露臉,反而是讓我們繼續當成賭徒,假裝把我們給一起抓了。因為畢竟不知道這賭場的關係網是怎麼樣的,是不是暗中和黑幫還有所勾結,所以也為了我們的安全著想。
負責審訊那老板的自然也就是徐菲了,因為我們主要的目的還是為了查清殺死錢琰的凶手究竟是不是賭場的人。現在最有可能的也就是賭場了,因為也見得多了,那些賭徒因為還不起欠的錢而被賭場的人剁手跺腳的人也多了去了,而且那些人心狠手辣,為了錢不擇手段,或許會因為惱羞成怒而殺人也說不定。
“我們審訊了兩個人,那兩個人看起來像是不是你賭場的熟客啊,他們說他們是被一個叫‘錢琰’的人給介紹去的。我們這兩天也正好發現了一宗案子,就是錢琰被人給殺死並且碎屍了,而且也打聽到錢琰是你賭場的熟客,你說這件事是不是和你有關?!”徐菲問到。
中年男人一聽也知道那兩個人說的是我和阿傑,不過卻否認錢琰的死和他有關。
“這小子是我的常客,不過他也已經一個月沒有來過了,雖然他在我這裏賭博,不過算下來也沒欠我什麼錢,我完全沒必要殺了他啊!而且我也是這才聽說他居然死了,難怪一個月了也沒有來。”中年男人看上去並不像是在說謊。
“你可不能撒謊啊,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啊,如果你說實話的話,我們還可以考慮給你減輕罪行。”徐菲說到。
中年男人仍然不承認錢琰的死和他有關,“真的不關我的事啊,我做生意這麼多年一來一直就是本本分分的,這些殺人放火的事情我可不做。”
徐菲不屑地笑了笑,“還本本分分呢,你居然還好意思說,打著個茶樓的幌子開了這麼多年的賭場居然還好意思這樣說,這些年來你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了你難道不知道嗎?這還不算是殺人放火啊。”
“那是他們意願的啊,我也沒有強迫他們。”中年男人這樣說到,徐菲沒轍,隻好先暫停了審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