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西天覺得不把話說明家裏又要吵架了,對李紅豔說:“你還不知道,趙家大院要改張家大院了,你好像總是在夢鄉。”
趙家大院那個氣派,早把李紅豔征服了,從趙家大院出來一個乞丐都讓李紅豔覺得高大,不簡單。今天,趙家大院要成張家的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張西天絕對沒有錢買趙家大院。看到李紅豔既羨又妒的樣子,劉燕傻傻地大笑了起來。
李紅豔心情迫切地問張西天:“怎麼回事?是不是你花錢給他們買的?”
劉燕嘲笑道:“你有多少銀兩心裏不清楚,趙家大院你買得起的嗎?”
張西天對李紅豔說:“那天趙家公子答應8000塊贖回趙家大院,你沒聽見。”
李紅豔恍然大悟:“噢!我明白了,原來趙家公子是為這事來的,你一定是欺騙人家得來的,你要遭報應的。”
張老疤氣翻白了眼:“你,你……”
劉燕非常生氣:“眼紅了是不是?你永遠也得不到,哈哈。”
張西天大罵李紅豔:“賤人,這話也是你說的,你不了解內情,那個合同十分規範,趙家老爺也是自願簽字的,別說是真的,就是趙家老爺沒看清,合同生效了,也要按合同來,誰讓他不小心,不小心就要受到懲罰,這是生意上十分注意的事,你知道嗎?在這件事上,我兒沒有錯。”
張俠身子一振,問道:“趙家大院是什麼樣子?聽名字一定很好吧,我也要住。”
張老疤恥笑著,沒有言語。
劉燕說道:“趙家大院是我們疤子受苦受難賺來的,不撒泡尿照照,這個破房子是你們張家祖輩留下的,你就安心住自己的房吧。”
張西天說:“都別吵了,一家子人整日吵吵嚷嚷,不怕人笑話。明天各歸其位,疤子,話說到這裏,我有話對你說。趙家是財神的後代,有經營生意的天才,後發力很大,趙家的祖先開創了有名的茶馬交易‘蹚古道’,南方人有大量做生意的奇才,而趙家祖先卻能與他們爭一份市場,不簡單呀。元未時,趙家衰敗了,到明朝,趙家又興起來了,他們不但有頭腦,還有財神的蔭護,會有翻身的機會,做事給自己留條後路,你要好好持家,與土匪斷絕關係。”
張老疤狡辯自己從來沒有與土匪來往過。
張西天說:“來不來往我不知道,隻是隱約聽人議論,你大了,好自為之。另外,趕快找個老婆傳宗接代,穩穩當當地過日子。”
提到兒子的婚事,觸到了劉燕那根敏感的神經,她焦急地說道:“哎呀!老大不小了,急死我了,原來是家窮,找不到媳婦,現在家富了,卻又不找了,真不知疤子是怎麼想的。”
張西天皺起了眉頭:“疤子,前幾天有幾個說媒的來,你為啥不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不給我生個孫子,對得起我嗎?”
提到婚姻,張老疤想到了婉容的音容笑貌,那笑魘如花的臉蛋上,時常流露出青春的朝氣,宛如一朵剛出水的蓮花,是那麼的雅致清新,嬌嬌欲滴,張老疤陶醉了,他沒有說話,他不願意說話,更不願意別人打擾了他腦海中依稀殘留著的美麗畫麵。
兒子的表情母親怎能看不出,劉燕問道:“你是不是看上哪家姑娘了,真是這樣,快給我說,我馬上托媒人去,憑我們現在的財勢,一般人家都會把姑娘嫁給我家。”
張老疤從美好的想念中驚醒了過來,吱唔道:“我,我……”。
張西天急了:“我個屁呀,有話就說,你小子也有害羞的時候,快說。”
張老疤憋了半天,搔著頭說道:“我要娶婉容。”
張西天問道:“婉容是誰?”
劉燕說:“婉容就是村子開武館的楊家女兒。”
張西天說:“噢!你說的是那個丫頭片子,那姑娘確實不錯,如果能娶她到我們張家,那可是我們張家三生修來的福氣。”
婉容已名花有主了,兒子怎麼能看上她?劉燕堅決反對:“兒子,婉容是趙家公子的未婚妻,世上的姑娘多的是,你為啥偏要看上婉容,這個姑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