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啊,你看看這些武將,一個個都是莽夫直流,哪裏懂得教育子女,他們這些人落戶在京城生下的後代到時候成了紈絝可真是麻煩呐。”一個白胡子的文臣一副憂國憂民的樣子道。
“是啊,你看咱們文官之後,出了禮部尚書家的禮數不全之外個個都是國家的棟梁,小小年紀也修習武道,絲毫不比這些莽夫的後人差,治國之道就更不是這些莽夫能比的了。”那被叫做王大人的文臣愁眉苦臉道。
司馬興功笑道:“這文臣子弟確實都要比那些武將之後好的多,皇城第一害不就是武將之後麼,還是武將之後的後人,這武將的未來可想而知啊!”
這些話那些武將聽的是一清二楚,這些人都是久經沙場之輩,修為最差的也是後天後期,哪裏能聽不到這些話,一個個頓時怒火中燒,眼見就要衝上去收拾這些腐儒,禦風眼珠一轉笑道:“叔叔們不必驚慌,小侄給咱們武將出出氣,若是動了手可就是咱武將的不是了。”
那些武將聽了禦風的話才強壓下怒火,道:“小王爺,你一定要給咱武將出出氣,好好教訓教訓這些腐儒直流,我等為國拚殺,怎麼能受這等鳥氣!”
儀式還未開始,在場要求的並不嚴格,隻要不作出侮辱皇室之事都可以接受,禦風笑道:“對麵的大人們,咱們就為皇後獻上挽聯如何?不過隻有年輕一輩參與,就看看到底是文臣文采好還是我武將之後的筆鋒高。”
此言一出頓時兩邊都炸了鍋了,這禦風不是自己找著丟臉麼,若是說別的武將或許能勝,這比試文法自己找事麼,現在連那些武將都有些不看好禦風了,禦風則給了他們一個自信的微笑。
司馬興功眼珠一轉道:“禦賢侄可是好提議啊,今日皇後行國喪之事,若是再添上一副挽聯就再好不過了,畢竟皇後賢德與眾皆知。”
司馬興功這話說的可謂精巧,這話出口之後就好像文成沒打打算占武將的便宜,不過是想要為皇後獻上一副挽聯,本來占好處的事就成了對等了,而武將能勝?文臣們都沒想過這個結果,一群大老粗的後人哪裏懂什麼文法。
禦震元也不知道自己孫兒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不過他是絕對相信自己孫兒了,於是笑道:“我們武將這兒就由本王的孫兒禦風去了,你們文臣派哪家的後人?”
那些文臣頓時就好像炸了鍋一樣,這些人都帶著自己的後人,今天這可是出風頭的好機會,誰也不想放過這機會,而且在他們看來這是穩操勝券之事,隻要隨便派一個人今天那人就可以大出風頭,可是再好不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