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馬狂奔百裏,片晌之後,即已經出城。
“啊,我居然忘了龍秀成的事情了。”
令子傑也歎道:“看來命中注定,我們還會與魔宗打交道。”
“你也讚同回去?”
令子傑點點頭,“龍秀成和他的連雲幫。雖然與我們青龍軍不是血盟關係。但連雲幫素有好名聲。後來才變壞的。這與龍秀成無關。就憑他與我們相交一場的份上。這人也救定了。”
“好,救出龍秀成後。連雲幫的事情,我們再也不要多管。它娘的,老子現在恨不得肋生雙翼,馬上飛到捕仙陣去。看看插下三把魔刃之後,捕仙陣會有什麼變化。”
令子傑笑罵道:“哪有你這麼猴急的。才得一點好處。就變成神仙了。回去吧,若是讓魔後等人反應過來。推斷出我們與他之間的關係。再大加利用。那就慘了。”
兩人打道回城,又在半道上換了便裝。戰馬也寄養在一處酒樓裏。立即向照女派分舵摸去。
白天兩人外出探查,夜晚回到住處時,宗禪扯下黑色麵巾,首先問道:“探到什麼沒有。”
令子傑搖搖頭,累得坐到椅子上去。
“我也是,真是奇怪。難道龍秀全是騙我們的。他的大哥根本沒有被夜無晚軟禁。沒有道理的啊。”
令子傑觀心入眉地道:“不會,絕對不會。當日在酒樓上,我們與他交心的時候。龍秀全所有的表情,我現在仍舊可以在腦海內複活。沒有人演戲能夠演得如此之好。騙過我們精明的眼神的。”
宗禪聽他這麼一說,也信心滿滿地點頭道:“我明白啦,這是魔宗照女派在向我們示威呢。今天晚上我們可以開開心心,沒有憂慮地睡一個晚上了。至於明天。”
“明天會怎樣?”
宗禪躺到床上去,又彈起身子,坐直了道:“如果我猜測得不錯的話。明天照女派的魔宗高手。一定會在城中最繁華的地方。擺下擂台,或者將龍秀成高高吊起。言明,如果我們兩兄弟再不現身。就一天一刀,直到將龍秀成完成變成人棍為止。”
令子傑皺眉道:“這不該是你宗大城主能有的心思啊。你小子居然也變壞了。我的天,不過聽你這麼一說。這種可能還真不能排除掉。最讓人發愁的是,我們昨天愚弄夜無晚和魔後太厲害。這會令兩大高傲自滿的尊師級人物心火暴棚的。”
兩人互視,眼神內滿是虧欠之意。
宗禪將霸刀解下,又將魔截棍藏好。接著寬衣解帶,準備休息,道:“什麼事兒,都要明天才能見分曉。今日就算是天要掉下來。也容我睡醒了再說。哎,你小子與我假裝過招的時候。也不輕一點。差一點就讓你的二指鉗給戳死了。”
令子傑嘿嘿一笑,彈滅油燈,也休憩。
第二天兩人起了個大早,目標方位,完全是昨日擔憂的魔宗照女派分舵外一處鬧市廣場。
此處地處熱鬧的通衢大街,交通阡陌,很是發達。
各色人物,皆可在交稅之後,從四大城門入城。至於城中的百姓,那就更不要說了。無論是從哪個方向湧來看熱鬧的百姓,皆可以在入眼入,立即見到廣場上一根巨大的立柱上,掛著一個黑影。
細看之下,方能看清楚那被掛著的居然是一個人。
隻因用刑過重,再加上衣袍都不完整,因此會眼花。
當宗禪第一眼順著眾人的好奇心探了過去之時,心中陡然一緊。向一邊的令子傑輕語道:“果然是他。”
“你確定是龍兄弟麼。”
“如假包換,雖然這麼多年過去了。不過要看清楚一個人的輪廓。這點眼力我宗禪還是有的。”
令子傑點頭道:“你打算怎麼辦。”
宗禪輕語氣道:“我發現人群裏有許多的魔宗高手。救人是一定要救的。但我們自己不能陷入被動之中。光是一個魔後和魔魅之花夜無晚,就夠我們喝一壺的了。最難過的地方是,最終有可能鬧成人救不了。自己卻陷入其中。那可就尷尬了。”
令子傑承認道:“你的擔心不無道理。總之人是一定要救的。快點想辦法吧。我們半個時晨之後。在這裏會合。”
兩人潛入看熱鬧的人群裏,掩飾身份,就連目光也不與迎麵而來的人接觸。再刻意地收縮了全身的毛孔,不讓《無極神魂》仙力散發出來的微弱光芒惹來敵人中的高手懷疑。
隨著看熱鬧的人群的轉移,一張巨大的幕布,整齊地掛在了廣場周邊一處石壁公告欄處。
眾連雲城百姓立即熱烘烘地擁入過去,有人讀出來道:“連雲幫前幫主龍秀成,作奸犯科,殺人無數。今魔宗照女派代天伐罪,當場斬首示眾。行刑時間,午時三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