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楊世子又來府上串門了。
邀豔歌一起出去玩。
豔歌拉了朝歌,當時白楊世子臉色有點兒難看。
畢竟此次他隻想與豔歌單獨見麵,而且欲正式向豔歌提親。
豔歌就是知道這事兒,前兩日沐歌有找她,隨口說了這事兒,本意是試探一下。
雖然她知道哪怕自己反駁,沐歌也會鐵了心嫁她出去。
不過,未雨綢繆。
她豔歌從不是隨便任人擺布的主。
朝歌本不願去的,她當時瞧到了白楊世子難看的臉色,去了是礙事。
但豔歌才不管,“瞧你整日窩在府裏頭,這樣可怎麼行?也該出去看看其它男人了,這世上不是隻有哥一個男人。”
於是朝歌無從反抗的被豔歌拉走了。
但在半途中,白楊世子與豔歌因一句很簡單的話起了爭執:“女人就該三從四德嗎?”
當時是看到一個男人追著自己的老婆滿街跑,豔歌氣不過欲上去阻止,結果白楊世子攔下了她。
說:“那婦人估計是不守婦道,咱們別趟這渾水。”
豔歌怒了,生氣和他大吵起來。
起先白楊世子還能低聲下氣著賠禮道歉,但豔歌越說越大聲,楊世子便惱了,吼回一句:“女子無才便是德!在家從父,父死從兄,出嫁從夫,夫死從子!”
這句徹徹底底的讓豔歌惱了。
氣得一甩手鑽人群裏跑不見。
白楊世子見狀,驚覺嘴快闖了禍,趕緊追了過去。
就這樣豔歌被一個人扔在了大街上。
“豔歌——豔歌——”
無奈人多,她追上去卻將人追丟了。
於是扯著嗓子在大街上叫喚著。
就這樣好半個時辰,人沒找到,她隨波逐流,也不知迷路到哪兒了。
朝歌急紅了眼,豔歌找不到,她要怎麼回府?
後來有個人來向她問路,她搖頭,不知道怎麼走。
那人失望離去後,她腦中閃光一閃,自己也照那人一路問著回去不就成了?
辦法想到了,她也鬆了一口氣。
見天色尚早,也沒了回府的衝動,有了心思好好觀賞她所處的環境。
她在河邊,楊柳依依,河岸邊種著不知名的小花,河裏頭一群鴨子遊來遊去。
然後她看到了船。
這輩子豔歌還沒見過船是啥模樣兒。
驚奇不已。
她情不自禁的奔到楊柳邊,手倚在樹上,一臉稀奇的看著那些船。
有大有小,還有許多漂亮精致的,那應該是畫舫。
朝歌有拿過一些畫冊給她看,上麵畫的正是這些畫舫。
“聽說畫舫是有錢人家用的呢……啊,還有那些勾欄院裏的姑娘們……”
畫舫上有人坐在其中喝茶下棋的,感覺好不愜意。
朝歌豔羨著看著那些人,她也想上畫舫坐一坐,不知是啥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