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男人都是一個樣,愛的隻是女人的麵相,誰都逃不過,那剝了衣裳之後的迤儷……
“宛衣。”
驀地一掌伸向她的脖子,宛衣神色一白,微驚,放在她脖子上的大掌壓迫感十足。
“這隻脖子還想留著嗎?”
他滿麵的陰鷙,宛衣嚇得呼吸一梗,黑瞳裏盛著滿滿的懼駭。
“別再自作聰明了,要是出了個什麼意外,沒人會為你哭的……”
一甩,讓她無力的跌倒在地。
他冷著瞳朝那大鼓上再望去,已無人。
冷冷的哼了聲,越過她離去。
宛衣臉色蒼白如紙,小手微顫的撫上自己的脖子,那黑瞳,燦亮得詭異。
“該死的朝歌——”
這仇,她記下了!
*…*…*…*…
海錦將朝歌抱回了房間,朝歌仍舊受著驚嚇所困而身子微微地發著抖。
海錦踱至桌前倒了杯茶遞給她。
朝歌接過,那端著茶的小手顫抖得差點灑了茶水。
海錦見狀,輕輕的歎了口氣,接過她的杯子,體貼的喂她喝。
她小口小口的啜了好幾口,驀地放聲大哭,想是已回過了神。
“好了,別哭了,都沒事了……”
海錦伸手擦去她小臉上的淚。
朝歌哭夠了,抽抽泣泣的哽咽道:“人家以後怎麼嫁人嘛……嗚嗚……”
雖然衣裳有及時給抓住,但畢竟露了不少。
“為什麼不能嫁人呢?朝歌是給自個未來的丈夫看到了,又不是別人。”
海錦好笑的安慰著,試圖化解她的在意。
“丈夫?”
眼裏一絲迷茫,停了哽咽瞅著他。
這才意識到,眼前的男子是她的丈夫。
“哦,海錦是朝歌未來的丈夫。”
她恍然,重複一次,像是為了確認。
他淡笑點頭,“是的,海錦是朝歌未來的丈夫,所以瞧到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但是……”
朝歌哭喪了小臉。
“哇……好丟臉……”
嗚嗚。
她本來是想給沐歌看到她很厲害的一麵,結果弄得自己這麼狼狽,沒臉見人了啦……
海錦那一下午就沒閑過,一直安慰著朝歌。
直到豔歌端著長壽麵來時,才讓朝歌止了淚。
“不就是衣裳掉了嗎,有什麼稀奇的。把麵吃了,別讓世子爺看笑話了。”
這話一點也不像是從十一歲的女娃口中說出來的。
海錦對豔歌刮目相看,她短短的幾句話便抵過他一下午的安慰,成功讓朝歌安靜下來。
後來沐歌來了,說時候不早也打發了海錦了。
海錦有些擔憂,離去時說還會抽空再過來看看。
但沐歌以:“朝歌怕是見了你會尷尬,我想還是晚些時候才過來吧。”打發了他。
長壽麵也吃了,海錦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