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塵土飛揚,但該少的器具一樣不少。

打開暖氣,從衣櫃中拿出被子,利威爾把南西放在了床上,然後從床下拿出了藥箱,再次回到南西身邊,她滿身的紅色更加血紅的讓人心驚。

她閉著眼睛,痛苦的喘息著,剛剛還冰涼無比的身體現在熱的滾疼。

外麵的天寒地凍,再加上傷口的感染,南西發起了高燒,利威爾把暖氣開到最大,又燒開了熱水,喂著南西吃下抗生素。

南西的左臂看起了觸目心驚,一個女孩子,是如何忍得下心去割下自己皮膚上肉,不過還好她用的力氣不大,幾乎都是表皮傷,傷口深淺不一,有的被割下的皮肉還血肉相連,慘不忍睹。

利威爾對傷口進行了簡單的處理,塗抹上藥膏,用繃帶一圈圈的纏上,抗生素起了作用,燒退了一些,但南西依舊意識模糊,臉色潮紅。

把燒開的熱水一部分倒入盆中,櫃子中的毛巾還是嶄新的,在水中浸濕,利威爾小心翼翼的避開南西受傷的胳膊,擦拭著她身上的花朵。

凝固的染料遇水頓時變得淺了,利威爾很了解查理的手段,用染料隻是初始,待染料徹底風幹,他就會直接用針順著染料的勾勒,讓他想留下印記的地方進行紋身,以確保圖樣可以永久保留。

她無比厭惡著這些印記,不惜割皮也不想再看到。

利威爾擦拭著南西胸脯的時候,躺在床上的少女忽然扭動了起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讓利威爾陡然停住了動作。

他眉目森然,表情陰冷。

最重要的傷口不是胳膊,而是那些粉末。

這也是他沒有殺掉茱莉亞最重要的原因,致命的迷幻劑,會使中毒者產生美輪美奐的美景和。

它誘使著人類最原始的,然後在中不可自拔,終究無法醒來。

南西眼神迷離,瞳孔空洞,沒有理智,隻有身體的衝動控製了一切,她身上的花朵已經淡的幾乎看不清,淺粉色的如印記一般的花朵再度妖嬈綻放。

南西身體火熱,她雙手胡亂的在空氣中舞動著,直到抓住了利威爾,身體觸摸到的冰涼讓南西滿足,她手腳並用,水蛇一般的纏在利威爾的身上,渾身亂摸著。

利威爾喉頭滾動,他抓住南西胡亂摸索的小手,聲音沙啞,對上那雙如霧氣一般空茫的貓瞳,他低聲問道:“你知道我是誰麼?”

南西如同一個幹渴的旅人,在沙漠中行走,泉水近在咫尺,卻無法喝道,她焦急的張開嘴,一口咬在了利威爾的脖頸上。

柔軟的舌頭舔著他的喉結,火熱的,潮濕的。

她誘惑著他的理智,她不安分的小手滑進了他的衣服,細細的摩挲著,他的胸肌格外讓她流連忘返。

理智根本無法再保持,但利威爾依舊不想讓她後悔,他撩開她額前的碎發,讓她看著他:“南西,我是誰?”

“利威爾兵長的話,我就很放心。”那時候,她那樣說著。

他不想丟失這份信任。

南西的眸子有了一瞬間的清明,她疑惑的看著他,像是想起了什麼,她如霧的眸子再度流露出恐懼,她摟住他的脖子,聲音幾乎輕的幾乎聽不清。

“利威爾,請抱緊我……”

無法再顧及理智和道德,利威爾吻住了她的唇,他溫暖的氣息讓人心安,他一邊深吻一邊解開襯衫的扣子,另一隻手靈巧的撥開裹住她的被子,連同她最後的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