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十六具屍體(2 / 2)

小夭笑了笑,給落花打手勢,告訴她蝶墨以前最要好的兩個人類朋友感染了這種怨氣沒有及時處理,所以在蝶墨的麵前痛苦的屍化了,蝶墨為了大家,隻能把他們給殺了。解釋完後,她扯了扯蝶墨的蝶墨的衣袖,示意她這個樣子把落花嚇壞了。

蝶墨看了一眼落花後,收斂了自己的憤怒,揉了揉落花的腦袋,“抱歉。”她彎下腰研究著他們的麵部表情,“李星,這樣的屍體可以驗屍嗎?”

李星的腦後立馬出現了一排冷汗,“阿墨,先不說我是大夫不是驗屍官這麼一回事,就算我是驗屍官我也不想驗這樣的屍體,全身上下別說血了,連水分都沒有了,一碰就碎,誰想驗啊!”

“欸~”蝶墨伸手去碰了碰身體的臉頰,那具屍體的臉頰立馬出現了一個打洞,肉、骨頭、皮什麼的,都變成了粉末掉下來了,“比豆腐還不如啊,感覺像是燒焦的木頭上麵的那層樹皮一樣,一碰就華麗麗的往下掉。不過話說回來,脆成這樣怎麼搬回來的?”

蝶墨的問題一下子讓姒黔想明白了他為什麼會覺得這些屍體有違和感了。“是啊,這麼脆,是怎麼搬回來的啊?”

“這些屍體一開始肯定不是那麼脆的,一定是搬到這裏或者在搬過來的途中才變的這麼脆弱的,這大概也是那個福伯不敢把他們放進棺材裏的原因吧。”蝶墨搓了搓指尖的粉末,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六具屍體前麵的棺材,“這裏怨氣那麼大,絕對不可能隻有這六具屍體造成的,恐怕那些棺材裏的也是這次的受害者。”

“怎麼可能!”姒黔震驚的看著那些棺材,這裏的棺材少說也有二十具。

“所以說造孽咯~”蝶墨將自己臉上的麵巾係緊了些,然後直接掀開了一個棺材,趴在棺材邊緣伸手去研究那具屍體,“這裏的屍體就是有水份的,我來看看他們有沒有血,有的話是什麼顏色的。”說著,她就從自己的靴子裏拿出了一把黑色的匕首,想要割開屍體的皮膚。

“喂!”李星抓住了她的手,旁邊的姒黔和青衫都一臉被雷劈的樣子,李星對她說:“阿墨,尊重死者啊,你都說他們死前經曆了很多痛苦,死後就不要再折磨他們了吧。”

蝶墨古怪的看了一眼李星,笑了,“不看我怎麼知道他們會不會屍變,不過……我現在覺得現在沒有這個必要了。”蠟燭一滅,她就抓住李星,往後跳去,扔給姒黔,向上看了一下,一下躍起將屋頂開了一個打洞,正午的陽光從上麵灑下來,照在李星他們的上身,同時也照亮了周圍,“青衫,小夭落花,保護好他們兩個。”

“我勒個去……”姒黔看到周圍的情形已經忘記問她為什麼要青衫來保護他了,因為周圍全部都是站起來的死人,包括那些比豆腐還脆的。

蝶墨看到些的時候,笑了,“比豆腐還脆就不要起來了啊~”她從小夭的兜裏掏出了一個小瓶子,用嘴咬掉瓶塞,直接把瓶塞用刀刃打出去,將那六具屍體都給打成粉末。“戰鬥力連豆腐不如的渣渣。”

“那個蝶墨,”姒黔默默的撫額,“你把屍體都打成灰了,我們調查什麼?”

“……”蝶墨微微一愣,看著周圍的喪屍,“你覺得那些屍體不動我們也能調查?嘛~那些可以動的不變成粉末就可以了,不過光看屍體不能得出什麼結論,姒黔等一下帶我去看看發現屍體的現場。”蝶墨半蹲了下來,她把衣擺塞進腰帶裏,貓下身,然後像箭弩一樣發射出去,跳在一個喪屍的身上,用刀柄打散它口中的那一口氣後又跳到了另外的喪屍上,如法炮製打散那一口氣,接下來姒黔他們就看不見蝶墨了,隻聽到屍體倒下的聲音和喪屍發出的怒吼聲。

青衫拉著姒黔的衣袖瑟瑟發抖,姒黔覺得蝶墨說的完全是廢話,因為現在怎麼看都是那群喪屍衝過來的時候是他保護這個少年,而不是這個少年保護自己。“蝶墨呢,怎麼看不見她了?”

“不知道,那些蠟燭滅了後周圍就黑的不成樣子,不過這是在義莊,這麼黑也是正常的。”李星拉著落花和小夭的手,想在喪屍衝出來的時候保護他們這兩個小孩子。笑話,他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可能讓兩個小女孩來保護自己?他可能忘記了落花不是人的事實,小夭雖然萬年這麼矮,但也絕對不是一個小孩子了。

青衫忍不住叫了一聲蝶墨,因為如果讓那兩位大人知道大小姐在自己的麵前出事的,接下來他別做狐狸了,直接被邪君或者輕言宗主砍死算了,“大小姐!”

“呸,我沒事。”蝶墨的聲音從他們對麵傳來,接著蠟燭就被一個個點亮,照亮了她狼狽的身影。後背的衣服被撕開了,露出了雪白的背脊;胳膊上的袖子都不見了,上麵還有幾道鮮紅的劃痕;白淨的臉上和雪白的頭發都染上了灰塵,嘴角還有一絲鮮血,蝶墨正試圖去擦掉。“那些喪屍我都解決了,你們幫我把他們搬回棺材吧,躺在外麵很可憐。”

“阿墨,你……”李星剛想說你受傷了,就被一個男聲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