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少年看著躲在蝶墨身後的小夭,開口說道:“小姐,她叫什麼名字?”
“月知。”
小夭聽到自己她說出這個名字,立馬抓住了她的衣服,著急的看著她,眼中盡是不安,好像在問為什麼要將這個名字告訴他一樣。
“這孩子叫月知,小公子記好了。”蝶墨摟著小夭的肩膀,從自己的懷裏拿出了一個香囊,遞給他,“這個也請小公子收好,日後自有用處。”
少年接過那個香囊,目光有點呆滯。
“你該回去了。”蝶墨在他的腦袋上一晃,少年就這麼呆呆的回去了。
白竹飛看著少年離開的背影,開口問道:“蝶墨,你又想幹什麼?”
“現在還不是時候,”蝶墨揉了揉小夭的腦袋,“小夭,你跟我過來。”
蝶墨將小夭帶到了馬車裏麵,將想要進去的白竹飛關在了門外,白竹飛隻能摸摸自己的鼻子,認命的在外麵。
小夭低著頭不敢看蝶墨。
蝶墨摸著下巴,在周圍布下結界,“小夭,開口說說看。”
小夭看著她,張了張嘴,什麼話語低都沒有吐出來。
“還在害怕?”
小夭點了點頭,表示是這樣的。
“我設了結界,不要怕,試著開口說說看。”蝶墨接著勸誘小夭開口說話。
小夭搖頭,表示不願意開口說話。
“還是不願意開口說話啊。”蝶墨歎了一口氣,覺得很無力,她什麼病都可以治好,但是隻有心病,她沒有辦法治好。
小夭撲到了蝶墨的懷裏,抱住她,哭了起來,就像那天蝶墨一點一點將她灰色的頭發變成黑色一樣。
蝶墨拍著她的肩膀任她在自己的懷裏哭泣,揮手將結界去掉。
天色要黑的時候,李星他們回來了,因為小夭睡著了,所以白竹飛被踢出去趕車了。
李星看著蝶墨懷裏的小夭,笑著說道:“小夭也有像一個小孩子的時候啊。”
“有時候真的不知道該拿這個孩子怎麼辦啊!”蝶墨的眼簾半垂,心事重重。
姒黔看著這樣的她,開口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感覺你有點不對勁啊。”
蝶墨苦笑了兩下,“今天小夭的有緣人突然出現了,並且知道了小夭原來的名字。”
“小夭原來的名字?”李星一邊幫落花剝橘子,一邊開口問道,“什麼意思?”
蝶墨想了想,還是決定說出來,“小夭原來的名字不叫小夭,這個名字是一個封印,也是小夭長不高的原因。”她抬手在小夭的發絲上一抹,原來帶點褐色的發絲變成了灰白色,看起來詭異無比,“她叫月知,是一個經常被人拋棄的妖怪,原因是,不詳。”
“瘟神?”在姒黔腿上的青衫看著小夭,渾身的毛都炸了一邊。
蝶墨點了點頭,“小夭就是第一代瘟神,隻不過因為極少出現,經常被人封印的原因,所以很少被人知道到了現在,也沒人知道第一代瘟神叫什麼了,也不知道一開始瘟神不是神,而是半妖。”
“半妖?”李星表示不知道,“能不能不要說專業術語。”
蝶墨微微有點汗顏,“半妖就是夾在人和妖之間的生物,六界中他們不屬於任何一界,也不被任何一界接受。”
“可是這樣想想,不是在兩界都有生存的地方嗎?”李星下意識的開口說道,“我是不是想的太簡單了?”
蝶墨翻了一個白眼,“何止簡單!知道為什麼半妖不被接受嗎?因為他們太容易暴走了,所以才不被接受啊!”
“這樣說來,小夭……”李星他們的視線都放在了小夭的身上。
“是不該存在的存在,”落花嚴肅的臉上出現了一絲難過,“師傅,吾覺得難過。”
李星將她攬到了自己的懷裏,拍她的後背安慰,“不難過,現在小夭不是有蝶墨,有我們了嗎?”
“嗯!”落花抱住李星點了點頭。
“既然已經沒有人知道她的名字,為什麼小夭還害怕別人知道她叫月知?”姒黔很不明白。
蝶墨笑著摸著小夭的發絲,將她染回黑色,“因為聽過小夭名字的人都死了啊,她的名字是最不詳的。”
“臥槽那你還把她的名字告訴那個少年。”一直在外麵聽著的白竹飛立馬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蝶墨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你們現在也知道了呀。”
眾人:“……”
“她的力量被壓製著,所以沒關係。”蝶墨看向窗外,“沒關係的,隻要可以過了這一關,什麼事情都會好起來的,我說過的吧,絨瓣都一行,我們都會發生一點變化,其中最大的變化就是小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