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孫安盼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他剛剛看到何季常麵露憤怒,突然就發現自己雙腳離地,被人舉起。“你說什麼?”
木野已經默默地將王秋池當成了自己的朋友。可能是她獨自進入隔離區的背影,讓木野十分觸動,聽到這孫安盼口出侮辱之語,木野的憤怒瞬間被點燃了。
“你要做什麼!我可是流水城城主!”孫安盼故作鎮定,可是馬上就發現自己麵前的一切開始天旋地轉。
木野隨手一丟,就將他丟出房外,摔在地上動彈不得。
“你是何人?居然如此大膽,來人!把他給我殺了!”不知道是他兒子是真有幾分膽色,還是腦袋壞掉了,看到木野展現出如此實力,還敢上前。
“你怎麼來了?”木野根本沒有理會他,而是問向王秋池。
“這公子自稱是流水城城主的兒子,說有幾位大人物想要見我,願意出資幫助整治瘟疫……”聽到這裏,再配上那公子向來以風流著稱,肯定是用這個幌子借機接近王秋池。
“你居然敢無視我!上!把他給我拿下!”看到王秋池與木野好像十分熟悉的樣子,這孫安盼的兒子哪裏還忍得住。
要知道他自認為是親自前去了隔離之地,如此屈尊,還花費一番口舌才能夠接近王秋池。
本來他也根本不知道什麼王秋池。可是流水城並不大,這方麵的消息傳遞得特別快,一聽說隔離區新來了個女醫師就算了,最主要大家都說她貌若天仙,楚楚動人。這下這風流的公子哪裏還按捺得住,可誰知道王秋池對他根本沒有興趣。
要知道身為流水城城主的兒子,平日裏沒有他搞不定的姑娘,那些姑娘恨不得主動爬上自己的床,所以王秋池的冷淡,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更加刺激了他的占有欲,施展渾身解數賴在那裏不走,別人介於他的身份也不好發作。
最終,他以資助治病的名義將王秋池騙了出來,準備在酒宴上讓自己那些狐朋狗友們開開眼。
誰知道自己回來卻是這樣的架勢。
那些護衛哪裏敢動,別說孫安盼還沒有下令,就算是孫安盼下令這裏還有兩名更大的人物,一時間無人上前。那公子哥看到護衛不敢動,一把奪過他們的佩刀,向木野砍來。
“我要殺了你!”
“呸!”木野吐出一口口水,口水包裹著天源,直接打在孫安盼兒子的臉上,居然被這樣擊飛,天源的威力普通人是根本難以承受的。
“葉先生,不至於……”看到木野還有上前補刀的意思,吳賢澤連忙製止,“暫時還需要孫安盼維持流水城,若是真的氣到了極點,沒必要現在出手,大可等到賑災之後!”吳賢澤已經想起來,自己在酒宴上見過王秋池,當時她與木野在一起,吳賢澤看到木野如此激動,誤以為王秋池是木野的女人,才如此建議。
木野點點頭,“瘟疫情況如何?”他也就沒有去看那父子二人究竟如何,轉頭與王秋池交談起來。
“暫時能夠緩和,但是還沒有找到源頭,而且許多醫生都被感染了,情況很糟糕。”
“這麼嚴重?”
“而且,這瘟疫有古怪,與我見過地所有疾病都不太一樣,它每天都在變強,就算是穩定病情,都十分困難。”
“在隔離區的病人,幾乎都已經放棄了治療,就目前來看,對於瘟疫,我們毫無辦法,病情爆發已經有了一段時間……”王秋池說道這裏,停頓了一下。木野知道,接來下肯定是一個讓沮喪的消息。
“但沒有治愈過一人……”
此時那孫安盼已經搖搖晃晃地站起,木野沒有想殺死他,隻是隨意地一丟,之所以搞出那麼大的動靜是因為孫安盼自己太重了。
之間他忍著疼痛,臉上還要裝城若無其事的樣子向木野賠笑,“不礙事,不礙事,是我管教無方。”可是他這一番解釋,根本沒有人理會。
木野依舊與王秋池交談者,何吳二人也在一旁,想要了解瘟疫的情況。
“父親,這也氣人太……”他兒子站起,抹去了臉上的唾沫,已經知道了對方厲害,無奈還是年輕氣盛,有些咽不下這口氣。孫安盼將兒子嘴巴一晤,還用身子將這個動作遮了去。
他這個小動作被木野看得清清楚楚,又回想起昨晚吳成對孫安盼的評價。
“這流水城城主總是在人前表現的很愚蠢,其實不然。”
“他不僅僅上麵有大人物照應,而且十分精明,極擅長偽裝,你要小心。”
果不其然,之前木野還對孫安盼有所請示,對方一係愚蠢至極的表現,差點讓他放下了戒心。最終還是因為其兒子,才露出了些許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