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家話都出來了,葉江楓也好,柳真真也罷,都把他當成了講義氣有骨氣的好兄弟,既然如此,又怎麼能借這種機會吃人家的豆腐呢?
“真真,你真的不能再喝下去了,你現在已經醉了。”
柳真真的眼神突然迷離起來,癡癡地看著石默癡癡地笑著:“你現在話的語氣和神態跟他還真有點像……”
“誰?楓哥?”
“我三哥才不會跟你個鬼樣子有點像呢,我的是他,三哥應該跟你過他的。”
石默頓時明白了,葉江楓過,柳真真的心裏已經有了人,為了這個人,她差點跟自己的老爹鬧翻了。
“他,也在粵州嗎?我應該沒見過他吧!”
柳真真的眼神突然黯淡了下來:“他在申海,在申海財經大學教書,一個月最多拿一萬塊的工資,你他傻不傻,他為什麼不願意來粵州,是我長得醜嗎?石默,你告訴我,我柳真真長得醜嗎?”
“要你長得醜,那底下就沒有漂亮的女人了。”石默的心髒突突地跳著難受,他忍不住捶了兩下:“是他沒有審美能力,是他不解風情,真真,你沒必要……”
柳真真傻笑起來:“你這會怎麼又突然變成我三哥了……不,我不要我三哥來管我,我隻要石默你來陪我喝酒,咱們不醉不歸。”
石默暗歎了一聲:“真真,酒就不要再喝了,你若是想傾訴自己的苦悶,我可以做個忠實的聽眾。”
柳真真的眼神又突然變得犀利起來,話聲音也提高了八度:“我為什麼要傾訴?我有什麼苦悶?石默,你願意陪我喝酒就陪,不願意陪我現在就可以離開!”
石默隻能陪以苦笑,然後叫來了侍者。
等點完了酒,柳真真吃吃笑了:“石默,你真的很講義氣……”
醉酒的人就是這麼可愛,柳真真這句話沒完,頭便一垂,伏在桌麵上便睡去了。
“唉……”石默長歎了一聲。
怎麼辦呢?
叫了兩聲,柳真真根本不理。搖了兩下,柳真真仍舊不醒。
當然,石默叫的時候很溫柔,搖的時候更溫柔。
如果可以的話,他很願意就這樣陪著柳真真,直到亮,甚至是直到死去。
但自己怎麼著都好,真真這樣伏在桌子上睡是很辛苦的啊!
沒辦法了,隻能給楓哥打電話。
葉江楓居然不接電話!
隻是在一分鍾後給石默發來了一個定位圖,還附注了一句話:這是真真的住址,指紋鎖,你送她回家吧,我睡了。
這哥當得!
嗨!
就不怕兄弟我把你老妹給那啥了嗎?
石默幸福地抱怨著葉江楓,然後……是攙著還是抱著?是摟著還是背著?
矛盾了好久,石默最終還是選擇了肌膚相親麵積最的方式。
攙著柳真真,剛走了兩步,酒吧侍者卻追了上來:“先生,您還沒埋單呢,第二瓶酒沒開,沒給您記賬,就一瓶的費用,一共是四千八百塊。”
石默甩了甩頭,想起來確實沒埋單,於是便拿出了葉江楓給他的那張信用卡。
就是這麼一個的動作,卻影響了攙扶柳真真的力度,而柳真真醉的還真深,石默隻是胳臂上一傾斜,她便順勢要癱倒到地上。
石默顧不上那張信用卡,另一隻手一抄,將柳真真抱在了懷中。
侍者的業務很熟練,幾秒鍾便完成了結賬。而這個時候,石默懷中的柳真真已經放不下來了。
好吧,就石默是存心不想放下來好了。
酒吧門口排著不少趴活的出租車,也就不用再專門叫車了,石默抱著柳真真,稍有些不情願地上了就近的一輛。
的哥啊,您老人家知趣一點好不好,不要把車子開得那麼快不行嗎?
老啊,您老人家能不能張張眼,白的堵車都跑哪裏去了,不能再堵一次嗎?
我的警察大哥啊,您們這些老大們為什麼不來個夜間臨檢啊,每輛車都查,每個檢查都用上個十個八個時。
可惜,的哥確實不知趣,老爺也是不張眼,警察大哥更是不理皮,一路順暢,一路綠燈,不到二十分鍾,便來到了柳真真住所的樓下。
好吧,我石默是君子,是講義氣可信賴的好兄弟,真真,我抱你上樓,安頓好你我就走,我絕不趁你之危,但咱們也好了嘍,你可不能借著酒後亂性,把我給……
哦,不,你若是真的想亂的話,我犧牲一下也沒啥,你開心就好,不用對我負責。
心裏這樣嘀咕著,石默抱著柳真真上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