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資本的力量與浪漫的婚禮 (2)(1 / 3)

聽了父親的話,心淩的淚就下來了。她真的有些舍不得了,可一想到那天喬博思的衝動,立刻心又飛到他身上了,起來就努著嘴說:“你就知道舍得女兒走,女兒這就走。”說著就學著要走的樣子,涵一拉著她的手說:“怎麼會舍得,如果不舍得,我們的心淩怎麼會有幸福?”

涵一說著,想到了自己,自己的父母當初哪裏舍得,可當看著楚行雲求婚的真誠,也舍得了,父母舍得了女兒,女兒就有了幸福。涵一想到自己的新婚,當初她也怕心淩無法接受,看到今天心淩的樣子,她也幸福地掉下淚來。

晚上的心淩還是小心地計算著今天的婚禮,金櫃網納斯達克上市,當喬博思敲響鍾聲的時候,也是宣布婚禮的時候,這樣的情景是不可複製的。這一點心淩滿意了,站在時代廣場,期待的驚喜在一雙有力的臂膀裏飛奔的場景。以後會有人效仿嗎?心淩不敢說。逃過記者,直接麵對神父的場景有些突然,沒有親友的婚禮現場少了濃濃的親情,可心淩感覺是暖暖的,她不再想這些,她所有的想法都不重要了,她在想隻要有了喬博思、有了喬師爺,一切都滿足了,滿足得讓人熱淚盈眶。

另一個人也是熱淚盈眶,隻是熱的溫度更加高,是岩漿噴發,淚水的溫度可以熔鐵化玉。她已經哭了好久,哭濕了衣衫,也哭濕了枕巾,無聲泣、有聲噎,站著掉淚、趴下抽泣,看著天花板落淚,埋頭在枕頭上放聲,各種姿勢的哭都哭過了,眼淚還是洶湧著,她幹脆把自己放進浴缸裏,看著它還能淹沒水?

浴缸裏是一個嬌媚的身子,是誘惑的,此時的誘惑不是身體,而是帶雨梨花的眼眸。她已經淒淒楚楚,本來清秀的臉就如梨花,如果落下春雨,一定是生機勃勃的,可此時卻是看不見生機、看不見花,隻有雨。

他的行為太突然,這種襲擊是她從來沒有準備的。她想到他愛上別人,後來知道這個人是誰,但她還是有信心的,她的信心不是憑空想象的,她手裏有王牌,她有著合作的默契,有著多年的情感,有著人脈,這些都是他不可能離開的,即使這張王牌失去作用,她還有最後的王牌,那是剛準備好的,萬不得已她是不想用的,她最希望的是他看到形勢就會讓自己依偎在他懷裏,無論怎樣,她都不想讓他失去男人應有的尊嚴,哪怕是掩耳盜鈴的尊嚴。

他應該與自己商量的,結婚是大事,大事情都要與自己商量的,哪怕他不要自己,與自己最後一次共舞也要有的,更何況自己是他不可或缺的。

難道自己真的在他眼裏無用了?不用再與自己共同麵對即將來臨的風雨?難道他真的看不出山雨欲來風滿樓嗎?

她還是為他著想,她即使在這個時刻,在別人洞房花燭的時刻還是想著他,可他呢?

她長歎一聲,為自己,卻也為他,她撩起浴盆的水,看著白皙的身體努力向上浮著,那股衝動讓她聯想到他,他今天不是自己的,以前也不是。自己幻想著精神的交媾在刹那間都化為烏有,想著他的身體不屬於自己的時候,還有著精神,想著如果他小心翼翼地給自己說要結婚了,要自己幫助拿主意的時候,他們的精神就媾和了。但他沒有來,他要是來了,她就會原諒他,她隻要他的精神,肉體會隨著歲月消逝,精神是萬歲的。她的萬歲沒有到來,到來的是她的哭泣。

淒淒楚楚的哭泣是惹人憐的,她的哭泣不是想惹人,可她太希望自己的哭泣能有人憐。當她聽到輕輕的敲門聲時是喜悅的,難以言表的喜悅,所有的哭泣都有了色彩。“他終於來與自己商量了,我說結婚這麼大的事情他不可能不與自己商量,即使他為了愛情出賣他的身體,他的精神還是依附自己的。”她有些迫不及待衝出浴盆,赤著身體就要開門,這樣的情景他不會有什麼尷尬,他也見過自己的身體,還差點就因為衝動出賣他的欲望。可當她跳到房間立刻打消了這種想法,她不要他看輕自己,她還是緩和一下情緒,慢條斯理穿好衣服,才假裝漫不經心地懶洋洋開門。

“是你?”

看到金尚武的到來,梁斯琪的漫不經心更加懈怠了,剛才還充滿激動的心隨之就散落在金尚武的笑裏。

“斯琪,我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特意來看你。”他從背後拿出一瓶紅酒,又從酒櫃裏取出酒杯,就如在自己家一樣,斟好酒遞給她才笑著說:“這是上好的波爾多,美國的紅酒還真便宜,今天也是值得慶賀的日子,美酒佳人,我金尚武何德何能竟然有如此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