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遇上了情郎?就憑你現在這副破敗的身子還配得上高高在上的大將軍嗎?”黑衣女人攔住了白衣女人的步子,並吐出惡毒的話來。
白衣女人嘎然止步,是啊,她現在哪還有資格回到勞思虹身邊?
白衣女人繼續朝無人處走去---
“你給我把身體養胖咯,過兩天我會把你安排進皇陵,記住,這是個難得的機會,如果搞砸了,我不會殺你,但是我會讓你關心的人,死無葬身之地!”黑衣女人威脅著跟上了祭祖隊伍。
黑衣女人走後,布衣男人從一棵大樹後閃了出來,對勿自行走的白衣女人苦口婆心的勸道:“飛傾!”
白衣女人行走的步子稍停了停,然後依然頭也不回的往前走。
不用猜也知道跟在她身後的是何人,自從皇宮中出來後,這向曲就一直跟著她,每次黑衣鬼一走,他就從各個地方鑽出來,勸她跟他走!
如果不是打不過他,她早就把他殺了,偏偏,每次請黑衣鬼殺他時,黑衣鬼都隻是把他打跑而已。
“真是陰魂不散!”聞人飛傾啐道。
“飛傾,我能看出你和勞思虹有關係,隻要你離開那個瘋婆子,我一定把你帶到他身邊。”向曲誘惑著,隻要能讓聞人飛傾離開黑衣鬼,他做什麼都願意。
聞人飛傾再次定住腳步,向曲的提議極具誘惑力,可是---如果要走,她剛才就走了,何必把功勞留給他呢?
“不需要你的幫忙,你隻要管好你自己就夠了。”聞人飛傾回過頭來,厲聲拒絕道:“你堂堂東遠大將軍卻無故曠朝,皇帝不治你的罪,也會降你的職。”
“誰在乎這些虛名,隻要你離開那個瘋婆子,讓我放棄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我也願意!”向曲急吼道。
聞人飛傾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眼淚再一次的奪眶而出,回想當初,她也願意為勞思虹放棄一切,可是勞思虹卻自尊心過大,活活的把她推向了罪惡的深淵。
“我再說最後一次,就算你死在我的麵前,我也不會離開她。”聞人飛傾咬牙回道。
“對不起,我不能讓你這麼做。”
一個飛身,向曲從數丈之外欺至聞人飛傾身邊,快捷的點住她的昏穴。
向曲抱起聞人飛傾,朝皇陵的反方向飛行而去,時間緊迫,他不得不下手了。
聞人飛傾從昏睡中幽幽轉醒,映入眼瞼的是一個陌生的環境,還有一張熟悉的臉。
“這是什麼地方?”聞人飛傾慌忙從地上爬起,探頭往四周一看,綠樹叢生,渺無人煙,向曲已經把她帶到了一個離皇陵非常遠的地方。“你為什麼把我帶到這裏來?我要回去。”
“既然已經脫離那瘋婆子,我就不會再讓你往泥坑裏陷。”向曲堅決說道,刻意不去在意聞人飛傾那指責的眼神。
“不讓我往泥坑裏陷,難道落入你手裏,就不是泥坑了嗎?”聞人飛傾大吼起來,他向曲憑什麼要去管她的事?
“就算傷害我自己,我也不會傷害你。”向曲保證道,聞人飛傾的話著實對他傷害不小。
“嗬,誰知道呢?”聞人飛傾冷哼一聲,突的走上前來,捉住向曲的一隻手,然後把袖口往上一卷,露出向曲結實的手臂來,“真正傷害我的人,真正把我推入泥坑的人,不就是你嗎?”
聞人飛傾指著還淺印在向曲手臂上那五道抓痕指責道,當初**她的那個麵具人不就是他嗎?
此事她原本打算不再追究,因為不論怎樣,她的處女之身早破,被打入冷宮是遲早的事情,隻是為什麼她現在決定徹底的成為黑衣鬼報複的工具,他來阻攔?
這不是刻意讓她憶起當初的不堪往事嗎?
“我沒有,我真沒有。”向曲著急的解釋,就怕聞人飛傾不相信他,“我手臂上的這五個抓印,就是當初讓那賊給留下的,他才是真正傷害你的人…”
‘蹭…’
不知從哪裏抓來一把匕首,聞人飛傾毫不猶豫的抵住自己雪白的頸項,向曲的解釋,她沒有聽進半個字,她隻知道,如果她再不回去,她所關心的家人,會遭到黑衣鬼的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