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蘇帝依然不相信,他玩過的女人太多了,每個女人,都是在與他第一次**後就落了紅了,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女人第二次落紅的。
“皇上若不信,可以去問其它大夫。”聞人飛傾秀眉一皺,紅唇一抿,突的做出玄然欲泣的模樣來,再抽泣兩聲,那眼淚竟撲朔朔的往下掉了。
看得蘇帝是一陣心疼,責問的心思瞬間便被拋諸腦後,連忙上前把聞人飛傾擁進懷裏,好聲安慰道:“好了好了,孤相信你…可是你當時為什麼不說呢?害得孤白白讓你在冷宮裏吃了這麼多的苦。”
聽完此話,聞人飛傾更是聲淚俱下,痛苦流涕,她悲切的回答道:“皇上…皇上跟本…跟本沒有給…給飛傾解釋的機會。”說罷又是一陣傷心的哭泣,那委屈的模樣讓蘇帝更加的手忙腳亂起來,情場歡愛的高手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安撫。
“霜妃別哭,霜妃別哭…都是孤的錯…都是孤不好…從今以後,你就是孤王的愛妃!”
“謝…謝皇上。”
而另一邊,三王子蘇予為阻勞思虹,二人竟真的大戰了三百回合,此時,大背刀已被打飛在地,失去理智的勞思虹正被蘇予用玉蕭製服在地。
“你我已激戰兩個時辰,就算你現在進去,也無事無補了。”蘇予瞟眼看了看放下的簾帳,裏麵平靜如常,再沒傳出任何痛苦尖叫的聲音。
“你為什麼要阻止我,為什麼不讓我進去?”勞思虹掄起拳頭死命的捶著,眼睜睜看著心愛的女人被遭蹋,他竟然幫不到分毫,那種痛苦不是常人所能忍受。
此時他睜起一雙血紅的雙眼瞪著阻止他的蘇予。
“為了一個女人犧牲自己的前途,值得嗎?”蘇予冷靜的回答道,一雙絕情的眸子毫無內疚的回視勞思虹。
“我若不是為了傾兒,跟本就不會來參加招賢大會。”勞思虹大吼起來,蘇予的話顯然再次激怒了他。
“可是事實已經如此。”蘇予也回吼了回去,他收起玉蕭,上前糾起勞思虹的衣襟罵道:“你也知道,聞人飛傾曾經是你心愛的女人,可是她現在卻是我父皇的寵妃,你現在是眾人敬仰的袁大將軍,你應該做好自己的職責…現在,兩個時辰已到,你快準備搬師回朝吧!”
與蘇帝並肩坐在高大寬敞華貴的龍駕上,聞人飛傾的眼神卻總是忍不住飄向前方。
在前方那匹高大的馬兒上,正載著她心愛的男人。
可是那個男人卻總是不肯回頭看她一眼。
難道說,她已是殘花敗柳之身,所以他就不愛她了嗎?
“來,霜妃,陪孤王喝一杯。”蘇帝突然把走神中的聞人飛傾撈進懷中,嚇得聞人飛傾連忙驚呼一聲的抱緊了蘇帝。
“皇上好壞,嚇死傾兒了。”聞人飛傾刻意壓低聲音嬌聲斥道,眼神卻依然飄向前方。
她以為,她壓低了聲音,遠在前方開路的勞思虹就聽不見了嗎?
她錯了,習武之人的耳朵會比尋常人強上數倍,勞思虹是何等人也,聞人飛傾與蘇帝的調情聲他是聽得一清二楚。
隻不過,他幾乎要殺了自己才能夠強忍住不回頭的衝動,手中的韁繩幾乎被他斬成數段,跨下的馬兒也被他一抽再抽。
也許,他再馳遠些,就不會那麼痛苦了。
突然,從前方街道上竄出一男一女來,攔住隊伍去路,若不是他及時拉住韁繩,兩人恐怕早成蹄下亡魂。
二人皆是平民打扮,見到浩蕩的隊伍不但沒有驚慌,反而還欣喜萬分。
勞思虹定睛一看,這不是聞人雪又是誰?
“雪兒參見皇上。”聞人雪被帶到蘇帝麵前,一身貧民打扮的她看起來格外的清純,若是在以前,蘇帝恐怕早已如狼似虎的把人給撲倒了。
可是這次,蘇帝隻是略微的瞟了兩眼聞人雪,甚至眉宇間還有幾分不耐煩,一陣沉默下來,嚇得聞人雪連大氣也不敢出。
她這次可是把命都給賭上了,要知道,皇上的女人要出宮,除非得到皇帝的格外開恩,否則死也要死在皇宮。現在看她,不僅出了皇宮,身旁還跟著一個大男人,這可怎麼辦?她之所以出宮,是考慮著皇帝出宮祭祖,身旁沒有一個女人相陪,肯定是憋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