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這事有的時候真得說心情,心情不好的時候喝二兩都能現場直播,心氣要是順了的話,一斤二斤也隻是漱漱口而已,如果平時單拿出來一瓶白酒自己一個人坐那喝完,估計能趴到馬桶上睡到第二天晚上。
這次和集訓大隊的戰友們久別重逢,尤其是盧天驕和林烯的到來,我前後一共豪華了四瓶五糧液,之後居然還能扶著牆走回二樓,我對自己的酒量也不禁歎服起來。
當路過小羊房間的時候,雖然大門緊閉,可是我能感覺得到她還在床邊的地下坐著,黑著燈,流著淚,今天巫醫為了女兒的幸福已經離魂離魄,永世消散,小羊一個人此時肯定傷心欲絕,我舉起手剛要準備敲門,卻停滯在空中,我不知道進門以後我要怎麼麵對小羊,我要說些什麼。
我在門口站了不知道多久,戰士們已經紛紛睡下,除了樓道裏的燈光,隻剩我獨自一個人站在那裏。也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就像我和小羊之前的每一次默契,這時她打開了房門,什麼都沒說直接撲在我的懷裏,沒有流淚,我能感覺到她那種拚盡全力擁抱,然而她並沒有堅持多久,很快精疲力竭以後,鬆開雙手癱靠在我的身上,我知道她隻是單純的想把我抱緊,一生一世而已,這時的小羊隻剩下我這個唯一的親人。
我把她公主抱抱進了房間,順腳帶上了大門,我輕聲問她怎麼知道我在門口,小羊告訴我,她每天把房間弄得漆黑一片,隻是為了可以看到貓眼裏的光線,當這一處光線被擋住的時候,就說明我站在了門口,這時我才知道,原來我一直以為的默契竟是小羊一直以來的守候和等待,她告訴我,巫醫曾今勸告她離開這裏,忘記我,回到原始森林,可是她內心深處無法割舍,她舍不得我,離不開我,她也沒想到巫醫最終會用這種方式成全她,可是時光的輪軸已經不可逆轉,我問她怨我恨我嗎,她說,她很努力的怨恨,可是都被思念和愛淹沒。
我將她平放在床上,將右手插進她如絲的秀發,親吻著她的額頭,眼睛,鼻尖,嘴唇,舌尖,她低沉的呻吟著,回應著,她雙手平緩的解開我襯衫上的扣子,褪去一件件上衣,我微微抱起她拉下後背的拉鎖,輕柔的脫掉她穿著的連衣裙,我感覺到她胸前此起彼伏的雙峰,她急促的呼吸吹過我的頸部,突然她欠了下身子向我的下身鑽去,緩慢的解開我易拉得的腰帶,拉鎖,角扣,這時小羊又將我翻轉,她趴在上麵慢慢的脫下一層層褲子,之後順著下身一直舔舐到我的脖子,隨著呼吸的頻率,我感覺到時而涼爽,時而熱流滾滾。
這是來到嘉市以後第一次和小羊水乳交融,也許是喝了酒的原因,那一晚時間特別的長,到天蒙蒙亮的時候才酥軟的平躺在床上,而小羊已經不知道多少次心潮澎湃,此時依偎在我的懷裏,柔聲細語的說道:“老公,你是不是忍了很久?”我借著呼吸的力度嗯了一聲,便閉上眼睛準備睡去,這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小羊欠起身子來摸著黑從我的褲子口袋裏拿出手機來,說道:“老公,這是你們團長的電話。”
我接過手機一看,這會才六點十分,心中想著張權海怎麼這麼早就打電話,不過轉念一想團部裏六點就已經出開早操了,時間到也不算太早,可是對於嘉市招待所而言六點正是所有人睡回籠覺的時刻,我清了清嗓子防止讓團長聽到還沒起床的聲音,接起電話說道:“團長,這麼早打電話是不是有什麼急事?”
電話那頭聲音冷峻的說道:“江帆,你上次和我要求的,師部已經批複了,想必現在人馬已經到了你那裏了吧?”
“團座,我正要和你彙報這事,集訓大隊昨天就已經到了。”昨天本該彙報的事情,被大夥那麼一鬧騰,竟然忘得一幹二淨,現在讓團長打過電話來問,讓我有些措手不及。
張權海半晌沒出聲,過了一會接著說道:“江帆,現在給老子放開手幹,盡快把黑晶弄到手。”聽得出來張權海已經有點生氣,我連忙應答道:“是!”
一夜的翻雲覆雨,本想美美的睡一覺,被張權海這一個電話打來,頓時一點睡意也沒了,我親了親小羊的臉,光著腳下地找見開關,打開了燈,小羊側臥在床上,皮膚在水晶燈的映襯下有種史記中記載的凝脂玉露的感覺,泛著晶瑩剔透的水潤,我感覺到耳根處頓時一股熱浪襲來,隻是很快被我的理智壓了下去,我深知兵當成我這樣全憑了團長張權海的照顧,我要是不能完成他交待的任務,不僅沒臉回去見他,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也將會變成一灘泡影,眨眼功夫都會煙消雲散。
想到這裏,我迅速的穿起衣服,進衛生間簡單洗漱了一下便準備出門,小羊從身後緊緊抱住了我,柔情蜜意的說道:“老公,以後每天晚上都回來,好嗎?”
我摸著她的芊芊細手,說道:“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事情辦完了就回來,你一個人以後不要再關著燈了,那樣對眼睛不好,我回來以後會直接敲門,還有你平時要吃好,多睡覺,看你現在這麼憔悴,我會心疼的,老公還是喜歡那個朝氣蓬勃、活潑可愛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