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當中,廖文宇被人在嘴裏灌了一杯烈酒,那辛辣的味道讓他的食道一陣灼熱。這杯烈酒的使得他的腦袋更加昏沉,但是卻讓他的身體更加亢奮。是那種男人需要女人的亢奮。
劉伯盛冷笑的看著床上正在意亂情迷的林舒和廖文宇,轉身身手麻利的收拾起了桌子上的作案工具。
事實上作為一個縱意花叢的老手,劉伯盛的皮包裏不知道放著多少明令禁止對私人銷售的麻藥,致幻劑,甚至是虎狼之藥。不知道有多少對他放下戒備的女人就被這樣弄上了他的床……
廖文宇團夥消失的時候,白成非一度想放棄自己的構陷廖文宇和林舒的計劃,但是陶長坤的電話卻改變了他的想法。這位前袍哥會龍頭一口咬定廖文宇等人還會回來,便又留下了這道伏筆。
劉伯盛將渾身赤裸的廖文宇一腳踹到了林舒身邊,待得兩人終於沉浸在原始的欲望當中時,他便按下了相機的快門。
…………
清晨的第一抹陽光總是比午後來的更炙烈,也更刺眼,何況是在沒有窗簾的情況下!廖文宇習慣性了開始撫摸掌中的細膩,就如以往他所做的一樣。唯一的不同便是,隻不過那個時候躺在他懷裏的是葉雨薇,而此時確實林舒。
同樣的男人的感覺也比女人來的更快。
“啊!”林舒感覺到了廖文宇,於是便睜開了眼睛。他看見了廖文宇那張平靜的睡熟的麵孔,她立時不知所措。
廖文宇應聲而醒,他看著大聲叫嚷的林舒竟然不知作何反應,反而抬起巴掌便輪在了林舒的側臉上。一如廖文宇在城北見到林舒叫嚷時的第一反應,但是這個巴掌扇了下去之後廖文宇才覺得事情不對。
昨天他肯定是被人算計了沒錯,林舒驚訝的表情也不似作假。
他看著身邊的林舒馬上想到了這是一個陰謀,如果自己和林舒上床這件事被張唯正知道了,自己是再也不可能在張唯正麾下混了。那麼這件事最大的受益者是誰?廖文宇根本無從猜起,雖然從出道至今,廖文宇走過的日子並不多,但是他結下的仇家卻不少,大到城北皇帝白銅山,小到城南的前任一哥老貓,外加一個被弄殘了兩條腿的城西唐舉,如果廖文宇沒有張唯正這杆大旗,他真可謂是四麵楚歌。
因為他記得,自己昨天夜裏是被一個人弄暈了,還有他同樣記得,他和一個女人瘋狂的做了一夜,因為知道此時廖文宇除了那裏他渾身上下依舊軟弱無力。
即使軟弱無力,廖文宇的巴掌同樣讓女人噤聲了。
“你不能說出去!”廖文宇靠在紅漆牆頭上掉著一顆煙抬眼問道:“有火嗎?”
廖文宇擺弄著從床頭櫃上摸在手裏的煙盒,心裏想的卻是同樣抽這個牌子煙的朱強。他的腦袋漸漸清醒,林舒眼神怨毒的裸著身體替廖文宇點燃了嘴裏的香煙。
一個靠身體來取悅男人的女人,一定不會在意在特定的情況下將身體給誰看,何況是廖文宇這個占有了她一夜的男人。
“嗯。”林舒看著廖文宇手裏的香煙低低的應了一聲,看著眼下的情況,林舒亦不是個魯鈍之人,她馬上就猜出了幾分。
“你看什麼?”廖文宇走下床拾起落在一旁的衣衫說道:“你比我大了三四歲,這件事兒你也不虧。”
廖文宇前一句話還有些嚴肅的意思,到了後一句根本就是調笑。雖然心底有壓力,但是他卻覺得這一切的陰謀不可能跟眼前這個女人有什麼關係。
“我本來該殺了你。”廖文宇摸出了衣袋裏的s槍,這是臨走時鄭華山放進他口袋裏的。沒想到劉伯盛竟然沒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