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文宇坐在沙發上饒有興致的看著鄭恒山和薑偉天在那呼吸，大連海鮮樓的辦公室重新裝修過，坐北朝南是一張老板椅外加一個辦工作，屋子的一周放了一圈的真皮沙發供文興堂的骨幹們坐在這裏開會。
“一天神神叨叨，二山你就這個德行去俺們那鄉下坑蒙拐騙肯定能賺。”王七斤在旁邊吭哧吭哧的做俯臥撐，不時抬頭奚落他幾句。
“你去媽的，你也別扯，等明天我領你去找那老頭，那可是真功夫，我操。”鄭恒山咂著嘴想了半天才說道：“我估計就得咱連長那個本事才差多不能收拾他。”
“說說咋回事兒，別一個勁說的懸乎。”廖文宇一聽也來勁了，剛吃了湯勺弄得早飯他也閑得無聊準備聽鄭恒山吹吹牛逼。
“今天早上，俺倆去城南外邊的那個早市兒喝豆漿。”鄭恒山笑嘻嘻的說道：“全是偉哥的主意，跟我沒關係啊！”
鄭恒山擺擺手繼續說道：“俺倆在那塊兒吹牛逼呢，完事兒來了個老頭，就教導俺們什麼江湖險惡，早日收手吧什麼的。”
鄭恒山一邊說，一邊對薑偉天擠眉弄眼。
“嗯，對，後來也不知道怎麼扯的就扯到了他以前拜過一個關裏的師傅，是個中醫也是個國術大師。”的啦歎了口氣，有點落寞的說道：“我就不服啊，什麼金鍾罩鐵布衫，片刀砍下去都他媽的白扯。”
“那老人家就說了，要是你出手比刀快呢？”的啦有點自嘲的說道：“我當時就來牛逼氣，我說：我就沒見過誰比我的刀快的。”
“我他媽的看著當時就邪性啊！”鄭恒山接口說道：“那老頭當即就走出了豆漿攤子，站在外麵說要跟偉哥來場文鬥。一人換著打對方一拳。”
“你猜後來咋的了？”薑偉天一臉神經兮兮的對在辦公室裏的眾人說道：“你們猜，你們猜。”
“我去你媽的，老子睡覺呢。”董建軍靠在沙發上在打鼾，一腳被的啦踹醒了，他扯著嗓子罵道：“嘎哈呀，你說你的唄。”
“行了，二山說。”鄭華山嘴裏叼了個煙鬥一顫一顫的，拿著打火機點了半天的煙鍋。
這是前幾天湯勺的老鄉來東北投奔他，給他帶的一大包整片的煙葉子。鄭華山晚上就去花鳥魚市買了十幾個煙袋鍋回來，分了哥幾個一人一個。
“當時俺倆就愣住了，那老頭最少七十歲開外。”鄭恒山說道：“這萬一打出好歹可怎麼整。”
“然後的啦就逞能的說道讓那老頭先動手打他。”鄭恒山憋著笑說道：“那老頭點點頭便答應了。”
“你說吧，當時反正是你出醜的。”鄭恒山推搡著薑偉天說道。
“哎呦我去他媽的，我就看那位爺他慢悠悠的把拳頭杵在了我的胸口，當時我還憋著一口氣，準備挨打呢。”薑偉天歎了口他說道：“一開始沒啥感覺，但是那老頭的拳頭在我胸口那麼一顛，我就覺得有兩股勁進來了，一股勁在胃裏，一股勁在胸口攪動。當時我差點沒暈過去，彎腰把一早上的豆漿油條全吐出來了。”薑偉天麵色說道這反倒平靜了下來，他色聲說道：“那老頭後來還說他一看我麵相，就看出來我肺部受過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