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陳明的眉頭緊緊皺在了一起,看著這不下於萬冊的檔案,感覺頭都有些暈,我們本來想找一些規律,看看他們究竟是按時間日期排序的還是照什麼規律排序的,可是當我們找了幾本以後,發現根本就沒有什麼規律。
就在我和陳明束手無策的時候,一個警察走了進來,年紀輕輕的,應該是個實習的幹警,我急忙跑了上去,問了一下這檔案的事情。
小夥子卻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我們,說道:“檔案室裏麵的檔案都是亂七八糟的,現在誰還找的到啊,而且現在都是這個年代了,誰還用紙質的檔案啊,都是我們自己的雲數據庫保存的。”
我和陳明沉默了一下,我抱著試一下的態度問道:“小哥,你知道昨天晚上拿起車禍嗎?就是一個被貨車碾死的那起車禍?”
“知道啊,怎麼了?”這個幹警沒有什麼防範,隨口說道。
我一聽有戲,就問道:“那現在那起案件有什麼起色了嗎?”
年輕的幹警眉頭輕微皺了一下,歎了口氣,說道:“能有什麼起色?說來奇怪啊,你說一個人憑空就飛了出來,而且是飛到了車底下,你說這算什麼,而且他的家人什麼的也都沒有找到,感覺整個就是一場冤案啊。”
我沒有說什麼,在他們眼裏那是憑空飛出去的,但是我卻看到真相,不過按照這個幹警說的,這幫警察似乎沒有找到林河他們,最重要的是,似乎這幫警察他們找的是萬事通的家人,並不是找林河他們。
“哎?你們怎麼沒穿製服?不對?我好像在局裏沒看過裏麵,你們怎麼進來的?”年輕的幹警似乎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他直接吼道。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老警察再度走了出來,再那個年輕的幹警耳旁說了幾句,年輕的幹警頓時不在說話了,相反還略帶尊敬的看著我們,不,不是我們,應該是看著陳明。
我和陳明走出了警察局,我們兩個想從這裏打開缺口看來是有些困難了,但是我卻得到了一個重要的點,看來陳明的身份不容小覷啊,不,不應該說是陳明,應該是陳明那個所謂的師傅。
我們回到了住的地方,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了,現在這個線索也算是斷了,而且現在火葬場是事情也看來和這件事情是沒有關聯的,而老宅區那裏的房東,他應該也沒有牽扯進林河他們裏麵,我猜想,那個房東應該適合火葬場一邊的,所以現在我這裏的線索,怕是真的斷了。
就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陳明的目光有些閃爍,他看著我,說道:“軍仔,現在還有一個辦法,不過這個辦法很危險,不隻是你危險,我也會有危險,但是現在這個情況,我看隻有這個辦法了。”
“什麼辦法?”我眉頭皺了一下,陳明都說的這麼凝重,我想這個辦法肯定也是超出了我理解或者要我付出我難以承受的代價了。
招魂!
陳明從牙縫中擠出了兩個字。
招魂?我的眉頭皺在了一起,這種事情我在電影裏麵倒也看過,就是說把以死去之人的靈魂從地府招上來,問一下我們生人所不知道的事,不過我看電影裏麵好像也沒什危險啊。
陳明仿佛是知道了我的想法,他歎了一口氣說道:“電影裏麵拍的東西多半都不嚴謹的,招魂沒有你所看到的那麼簡單,他不僅要損耗施術者的壽命,更是會損耗那個要求施術者施術的壽命,但是如果真的隻要壽命的話,這倒也沒什麼,如果一個不好的話,靈魂都會被那個以死去之人占據,最終變成另外一個人。”
我勉強理解到了陳明的意思,他的意思是說,這種事情付出壽命是肯定的,但是最重要的是,可能到時候軀殼都會被那個招過來的鬼魂占據,從而變成別人。
我皺了皺眉,這個方法暫時還是不要用的為好,因為就我昨天所看到的那個奇怪的景象,如果真的按照陳明跟我說的,真的是那勞什子地府的人盯上我了,那就麻煩了,萬一招魂的時候萬事通的靈魂沒有招上來,反而搞出個不知道是什麼玩意的東西就麻煩了。
畢竟這種東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否定了這個方法以後,我們再度陷入了迷茫之中;但是這個時候,我卻突然想起一件事,我為什麼會遇到萬事通,而在我遇到萬事通的那個瞬間,他卻又突然被害死,這事讓我覺得有些奇怪啊。
不對,不止是這樣,我為什麼會出現在亂葬崗,我又為什麼會來到臨海市的郊區,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又為什麼會在這裏遇到萬事通。
我感覺我好像又走進了別人下的套裏麵,從我一開始去機場接陳明開始,就已經有人再給我下套了,我出現在亂葬崗這裏,而且還遇到了萬事通,這應該都是那些人計算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