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小教堂,本來在教堂裏麵談話,李承景應該很緊張的,畢竟他剛剛一最丟人顯眼的方式收拾了教會的選手滴滴斯坦,但是這個小教堂卻是坐落在學院裏麵,相信發生了什麼事情,鬱達夫應該能感覺到然後在資金遇到危險的時候出手幫一下。就是抱著這種信念,李承景才在這裏顯得很是平和,要是換個地方就不知道何去何從了。
“蘇丹先生,你倒是臨危不懼,光是這份豪情就叫別人萬分的心折。”說完尼古拉斯變戲法般的從布道台裏麵,拿出一瓶紅酒,光芒費去千難萬苦才溜進教堂裏麵,使得教堂顯得幽暗陰森。
這瓶紅酒迎著微弱的光芒,跳動著仿佛也有生命般的色澤,彰顯了它的來曆不凡和曆史悠久。
不用尼古拉斯介紹,李承景也知道這瓶價值不菲的酒藏了很多年頭了。
“看得出你很喜歡這瓶酒!”尼古拉斯剛想將酒水開瓶卻突然放下,拿出自己的手帕,小心翼翼的擦了擦,然後大大方方的遞給了李承景。
李承景雙手接過紅酒,像是輕撫少女細嫩的皮膚一樣,分外謹慎地端詳著把玩著,打量著,最後依依不舍的又將紅酒遞了過去,歎了一口氣說道:“雖然它並不是極品甚至連佳品都算不上,但是經過這些年的醞釀和沉澱,它已經不次於市麵上那些被捧上天的名酒了。”
“難得遇上一個行家裏手酒過知音,相信也不辜負了它漫長的等待。”尼古拉斯輕柔的撫摸了紅酒幾下,然後閉上眼,像是做出額什麼不忍心做的事情一般,朝著紅酒的蓋子擰去。隻聽得“嘭!”的一聲,酒蓋順著尼古拉斯的手指飛上天空,瓶子裏的酒水卻依然黏在了一起,即使強大的壓力擠壓著它們衝出去,也被他們之間的緊密的聯係所化解。
尼古拉斯拿出兩個杯子,輕輕地取出了一丁兒點黏狀物,然後又拿出另外的紅酒,將杯子中的酒水將黏狀物化開,輕輕地搖晃著,等到兩種顏色漸漸地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他才遞給李承景,並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李承景結果酒杯子,放到鼻子下麵聞了聞,忍不住稱讚道:“好香的酒氣,光是問道這種香氣叫我現在死了都是值得啊。”
“你喝下去嚐嚐滋味在稱讚也不遲!”說完尼古拉斯拿起自己的杯子,當著李承景的麵慢慢地喝了下去,喝完之後,滿意的打了一個酒嗝,示意李承景喝下去。
李承景微微一笑,也有樣學樣就杯子裏的酒水喝完,道:“真是好酒啊!給人一種脫胎換骨的美妙感覺,我好想又回到了童年,無憂無慮。我好想回到了春天,心中充滿了歡樂。真是好酒啊。時間難得的好酒。”
尼古拉斯見他不住口地稱讚,麵上露出了滿意的紅光,有殷勤的為李承景到了一杯,說道:“請再來一杯。繼續品味這酒水的奧妙。”
李承景也不含糊,端起杯子就一滴一滴的往嘴巴裏灌。他閉上眼,慢慢地感覺這酒水每一滴都溜進了自己的心田,滋潤著自己的神經,修補者自己的身體,補充者自己的空虛,到了最後竟然慢慢地和自己融為一體,可惜這種美妙的感覺實在是短暫的,僅僅維持了一杯酒的時間。
李承景睜開眼,意猶未盡的說道:“真希望再來喝他幾杯才過癮啊!”
“蘇丹先生喜歡喝,這是我等的榮幸,請盡量的喝,不必客氣!”說完,尼古拉斯尤為李承景的被子倒上了酒水。
李承景當仁不讓的又一次進入那美妙的世界之中,等尼古拉斯第四次為他倒酒的時候,李承景卻揮手解決道:“能夠享受三杯這種美酒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哪裏還有臉要求更多呢?想必尼古拉斯先生找我來也不僅僅是單純的請我喝酒吧。”
尼古拉斯微笑著點點頭,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卻一下子喝光,就好像這等酒水就是當街叫賣的普通貨色一樣。這一點除了叫李承景感到你有些心疼之外還有一些不解,道:“這等好酒,就應該慢慢地喝彩過癮!尼古拉斯先生如此喝,豈不是有些浪費了。”
“浪費麼?鄙人可不這麼想啊,酒是喝的,越是好酒就越是喝的,隻不過喝酒的人檔次不一樣,茫茫人群中有幾個人能夠享受這種美秒的感覺呢?是你?是我?不!還有很多人起碼在這巴拉迪城中我們的皇帝陛下就想怎麼喝就怎麼喝!還好威爾十三不是一個酒色之徒,才有了你我二人在這裏享受的機會?”尼古拉斯不以為然的說道,就連提到皇帝名字的時候表現的都很平淡,甚至有些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