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上隻剩梓兒一人,而眾人的注意力也完全被天水宮的事吸引了去,所以,這一局的比武,誰輸誰贏,還要不要繼續,還沒有個定論。
武林盟主倒是很快回過神,看著高台上站著的黑衣女子,眼底閃過一絲不明的光。
“諸位,剛才天水宮宮主可以說是放棄了這一場比武,所以,本盟主宣布,這一場比武,是煞天盟盟主勝出。諸位可有異議?”
“理當如此,且煞天盟黑盟主的武功,並不比天水宮宮主的武功高強,這一場如若繼續打下去,黑盟主贏的可能更大。”
“沒錯,天水宮的舉動,可以說是棄了比試,自當是認輸了。”
於是,一場比武,就這麼結束了,開始很有看頭,過程很精彩,簡直可以用跌宕起伏來形容,最後的結果,到是有點出乎意料。
不是說煞天盟盟主沒贏,而是贏得有點輕鬆。
最鬱悶的人,就是豐杏兒,她無數次想要把天水宮背後害人的事說出來,可卻被她爹死死壓著,沒有證據,就有可能被反咬一口。
比武散了的時候,豐杏兒特意從秦梓兒身邊經過,站在秦梓兒身邊,冷冷地盯著她,“膽小如鼠,明知道天水宮的人在背後做出那樣無恥卑鄙的事,竟然不敢出來指證,真不知道你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站在定王身邊?有什麼資格被人稱為天下第一才女,被人尊稱女神醫。”
易容成梓兒的人沒有說話,一邊剛要過來找梓兒的上官青青卻把豐杏兒說的話全都聽在耳中,也沒等別人開口,就不客氣地說道:“杏兒姐姐膽子最大,這才讓豐年門這些年在江湖中的非議越來越多,杏兒姐姐也越來越是出名,豐伯伯的年紀比我爹大不了多少,可是這幾年聽說總被不孝子女惹怒,所以身體是越來越不好了。杏兒姐姐的腦子既然那麼空閑,不如好好想一想,你有什麼本事,能讓你如此大膽地闖禍?”
上官青青的話,說的一點也不客氣,滿是對豐杏兒的指責,一旁經過的人聽到這些話,皆是目光異樣地看著豐杏兒,豐年門這些年確實是在江湖上惹出了不少事,那些事也確實多是因為豐年門門主的一雙兒女所引起的。
不過天水宮在背後做出無恥卑鄙的事?是指什麼事?難不成還有什麼是他們不知道的?
一時之間,圍在定王他們身邊的人就有點多了,大夥兒都想知道,這天水宮的人,又生出什麼事兒來了?天水宮宮主與人皮麵具的事情還不清楚呢,難不成除了這些,還有別的事?
眾人紛紛將心裏的疑問問出來,於是,嘴快又不肯吃了天水宮那個悶虧的豐杏兒馬上將天水宮在背後對對手下毒手的事情說了出來。
一時間,很多人都沒有離開,而是都在紛紛議論,天水宮到底有沒有做過那樣的事?
不出來了他們很快就回了自己住的院子,梓兒早已經卸了妝,坐在椅子上喝茶。
看到北辰洛,唇角揚起一個笑容,“王爺,回家了幹嘛還繃著一張臉,趕緊給本大爺笑一個。”
這家夥,活像別人欠了他幾千萬兩黃金似的,整天冷著一張臉,梓兒看著他那張冷臉,就喜歡逗他。
北辰洛也不生氣,揮揮手讓屋子裏的人全都出去,門關上之後,淡然穩重地走到梓兒旁邊,拿起她剛剛用過的茶杯喝完杯子裏的茶水,自己續上一杯,連著喝了三杯,就在梓兒想要說他是個大水牛之後,他手裏的茶杯突然扔到桌子上,一手將梓兒整個身體提了起來,很快就緊緊地摟在懷裏。
“要本王給你這個大爺笑一個?嗯……”
那一個“嗯”字真是嗯得銷魂,梓兒聽了,隻覺得一陣陣的冷氣從背後冒起。
“其實,也不是要王爺你笑一個。”
梓兒咬了咬唇,眼底閃過一抹促狹,雖說後背冷氣直冒,預感到危險逼近,隻不過,心底也是一點也不怕這個男人的。大不了被欺負得狠了,就弄出兩滴眼淚來,幹嚎幾聲。
誰怕誰啊!
北辰洛看著懷裏那狡黠的小女人,雖然知道她肯定又有什麼壞主意,倒也想看看,這丫頭要怎麼壞?
“不是要本王笑一個?那是想要本王笑幾個?秦大爺,嗯!”
還“嗯”上癮了,這男人,丫的,他知不知道他“嗯”的聲音,是最磁性最誘人也最最讓人覺得寵溺的了。
“嗬嗬——”梓兒訕訕然地笑著,今兒個竟然叫她秦大爺,這丫的轉性了?以他的性子,怎麼能容忍自己在她麵前裝大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