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眼前這隻天下第一美人勾上床才是王道中的王道好嗎?
原則是什麼?
對不起,沒聽說過。
反正在宇文長樂的眼裏,天大地大,不管發生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哪怕是山崩了,低劣了,天塌了……也阻止不了她睡攝政王!
這——
就是她唯一的原則!
第二天,當宇文長樂腰酸背痛的爬起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而辛勤勞動了一整個晚上的攝政王,還要苦逼地起個大早去處理政務,相比之下……宇文長樂忽然有點同情起司馬連晉來了,想著自己能不能幫上什麼忙,能分擔多少是多少!
畢竟,他的身體要是給累垮了,她跟誰雙宿雙飛去啊?!
考慮了大半天,宇文長樂終於想到了一個很好的人選,即便命人將他召入了宮中。
像是知道了宇文長樂召見他的目的,東方毓秀一進門,便是開門見山,直奔主題——
“你這麼急著找本殿來……是打算兌現先前答應本殿的承諾了?”
宇文長樂笑了笑,對他招了下手,示意他走過去坐下。
“難道除了那個承諾,本妃就不能找你喝喝茶,聊聊天了嗎?”
東方毓秀走過去坐到了她的對麵,聞言卻是不以為然。
“你都已經嫁人了……還找本殿喝茶聊天,就不怕攝政王有意見嗎?”
“你長得又沒他好看,怕什麼?”
“……”
噎了一下,東方毓秀張了張嘴巴,想要反唇相譏,然而一時之間卻是找不到什麼說辭,隻能硬生生地憋了下來,轉而撇開臉頰,有些鬱鬱不快。
“好啦!本妃不過是隨口開個玩笑罷了,”宇文長樂笑嘻嘻地哄了一句,爾後從邊上拿過一封信,緩緩推到了東方毓秀的麵前,道,“這封信,應該能解答你的一些疑惑。”
聞言,東方毓秀將信將疑,接過了她遞來的信奉,反問道。
“這是什麼?”
宇文長樂微挑眉梢。
“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隨手從信封裏取出了一張宣紙,東方毓秀快速掃了幾眼,麵上的神色隨之越來越陰沉,眉心更是深深蹙起,指節微微捏緊,因為過度用力而顯得有些泛白。
“這封信……你是從哪裏拿到的?”
“有人見你之前的那個貼身隨侍鬼鬼祟祟地跑出府,便就留了個心眼兒,半路截下了這封信……本妃一直放著沒告訴你,便是打算找個合適的時機,再同你談這件事。眼下,叛黨已然平定,朝中三年五載之內應該不會再鬧出什麼風浪,所以……本妃才能騰出時間和精力,來解決你的問題。”
東方毓秀眸光爍爍,眼中一閃而過冷冽的光澤。
“你打算怎麼解決?”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對方怎麼對你,咱們就怎麼對他……如何?”
“你要暗殺太子?”
話音剛落,便聽一個聲音炸響在耳邊,帶著幾分顯而易見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