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總,你覺得我的這個說法有問題嗎?還是你覺得咱們公司規定的開會章程需要為了你們倆個重新修訂?”
左婉君臉色大變。
許光春嘴唇哆嗦,卻也沒有反駁。
誰讓付庸的話有理有據,天瑞公司明文規定:不管是誰,不管有什麼理由,開會遲到就是犯錯!尤其是經理以上的職務,一經發現,就要嚴肅處理。
雖然說這條規定沒誰當回事,但規定就是規定,真要拿出來說事,誰也不能當麵挑釁。
第一次交鋒,付庸完勝!
許光春和左婉君的沉默,讓在場的老總們心裏突然冒出一種古怪的感覺,難道說公司真的要變天了嗎?
別覺得這隻是無關緊要的小事,算不上什麼。越是這種不起眼的小事,越是能反應出很強烈的信號。
再說真的不起眼嗎?
都能搬到總經理這一級別的會議上討論,誰敢說小?
將眾人的表情收在心底之後,付庸不屑的笑了笑,沒有抓著這件事情窮追猛打。
威信的樹立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做到的,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強加給眾人一個概念,這個概念就是從現在起公司就是我付庸的地盤,在我的地盤就要遵守我的規矩。
公司潮流浩浩蕩蕩,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既然許總和左總認識到遲到的錯誤,那麼下次改正就是。不要傳出去,被總公司和其他分公司覺得咱們酒店餐飲分公司的人不懂規矩,無視章程。”
付庸輕飄飄丟出來的一句話,像是一把鹽灑在了兩人的傷口處,而他緊隨其後的話,卻像是一把利劍紮在許光春的心窩。
許光春蹭的站起神來,虎目圓瞪,嘴唇哆嗦,厲聲道:“不同意?為什麼不同意?這事是我和左總親自把關的,絕對不會出問題,不能因為你隨隨便便一句話就給否決。”
“付特助,你要是說不出點子醜寅卯來,這事就算是鬧到董事長那裏,我都奉陪到底。
此時的張宏和石敏也蒙了!
需要這樣強勢出擊嗎?第一次開會就這樣毫不留情的否定兩人以前所有的工作,這樣好嗎?你即使想快刀斬亂麻也得等到將公司所有的事情都熟悉之後吧。
但是驚訝之餘,張宏不由得暗暗讚歎,這事假如說付庸真的是有恃無恐,那麼毫無疑問回事一個很好的切入點,能夠瞬息間就將許光春和左婉君的風頭完全壓製住。
兩人遲到已經處於不利之地,要是再被付庸這樣狠狠捅上一刀,絕對能夠致殘。
付庸,果然有手段,夠狠辣。
隻是你說這話有依據嗎?
“從現在起咱們公司和瑾瑜酒業的所有業務來往和合同全部停止。”
這就是付庸不緊不慢說出的那句話,那句在會議室中掀起軒然大波的話語。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打算將許光春和左婉君的工作予以徹底的否定,要是說兩人沒辦法反擊,等待他們的將是一敗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