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嗬,不就是成親嗎(6)(1 / 1)

清玉再次修著馬車,要弄馬嘴裏的繩子時她拿出了隨身攜帶著的手帕。

清玉又問:“能幫我摘幾片樹葉嗎?”

沒等春心去摘。一把劍就拿到了清玉的手前,聲音柔和地說:“給你。”

劍上是幾片新鮮碧綠的樹葉。

歐辰風像是懂得清玉要幹什麼似的,在她拿出懷裏的手帕時,他已經拔出劍從樹上割下來幾片樹葉。

小時候,她也會這樣。

每當給她心愛的馬兒拴韁繩時她都會拿出手帕,摘下幾片樹葉,墊在馬嘴裏。

直到幾次後,這已經是一種習慣,她拿出手帕,他去摘樹葉。

如今,他依舊心甘情願去為她做這些小事。依舊寧願拔出那把除了殺人之外的劍,雖然僅僅隻是摘樹葉這種小事。

可是看來如今的清玉不像以前那樣會抱著她的表哥說:謝謝表哥!

清玉沒說一句話,就算心底有些顫抖,她也不要說謝謝。因為那個人,逼迫她做不喜歡的事,逼迫她嫁給她不喜歡的人。

清玉拿下了那幾片樹葉,用地下的小石塊將樹葉雜碎,然後抹在手帕上。

“你在做什麼?”在按車轅的岑灝不解地問。

“韁繩會弄傷馬兒的嘴,用手帕墊上它們會好些。而且手帕墊後它們不舒服,用樹葉碾碎後抹在手帕上他們就不會把手帕吐出來。”解釋後又對站在一旁的春心說:“你有手帕嗎?”

春心點頭說:“是”隨後拿出懷裏的手帕。

清玉也將春心的手帕上抹上了碎樹葉,墊在了兩匹馬嘴裏的韁繩後。馬兒也像懂得她的想法,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任由她的擺布。

“好點了吧?”清玉笑著撫摸著馬兒的脖子說。

春心逐漸明白了寨主的選擇為何是這個女子了。她有些了然地說:“姐姐,你真善良。”

清玉摸了摸春心的頭,說:“我隻是不希望我們的朋友受傷罷了。”

不知為何,岑灝看著清玉認真的樣子嘴角竟掛出了笑容,嘴裏喃喃地說:“奇怪的人。”

“大功告成!”清玉拍了拍手,有些孩子氣的說道。

岑灝不自覺地伸出手。就像等著別人和他擊掌一樣。清玉出於條件反射,竟然不也不自覺地將手拍了一下。

岑灝和清玉一下子反應過來。全部都愣住了。

“她是我的女人。”歐辰風將愣住的清玉圈在懷裏,有些吃醋地對著岑灝說。

“你幹什麼!”清玉想要推開歐辰風,可推的力量越大,歐辰風的臂力也就越大。最後無奈地撇撇嘴,反正過幾天就要嫁給他,到時候就不是抱一抱那麼簡單了。

反正嫁的人不是他,那麼嫁的人是誰都無關緊要了,這具身體,被誰擁有都不在乎了。。

靠著大樹上的兩人心裏都有些不好受。不過他們心裏仔細想想,都知道,在這些人裏,能有資格,真正擁有清玉的人,能毫不顧忌地擁抱她的人,隻有歐辰風了。

“我知道。”這時岑灝反應過來,對歐辰風解釋道。等等,他說什麼!?

“她是你的女人?!”岑灝有些不可思議地重複著他的話。

“剛才清玉已經說了她要成親的人是我。”歐辰風有些霸道的說。

“你為什麼要嫁給他啊?我記得剛才那個叫順川的男人也抱過你啊!”岑灝也不知道為何要追問。

“跟你有關係嗎?”歐辰風不讓清玉回答。隨後,瞪了一眼柳順川。

柳順川知道現在不應該跟他作對,隻能苦澀地,無奈地,充滿歉意地對著歐辰風笑了笑。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岑灝見他根本不想好好回答,也沒有耐心問下去。

“知道最好。”歐辰風有些威武地說。畢竟他不能告訴岑灝他的真實身份。

清玉聽後鬆了口氣,幸虧他沒做些過分的事。“現在可以鬆開我了嗎?”清玉絲毫不給情麵地說。

這回歐辰風真的吃醋了,先是柳順川抱她,再是和岑灝擊掌,這一次,他必須向他們宣布他對清玉的所有權。

歐辰風低下頭,有些使壞地在清玉耳垂下說:“不鬆。我要一直抱著你。反正你早晚是我的妻。”說罷還很曖昧地舔了一下清玉的耳垂。

清玉打了個冷顫。這種充滿情欲的動作他是第一次做,小時候他和她的關係是表兄妹時也隻是局限於抱一抱這種動作,而現在卻這麼。。

好惡心。

清玉心裏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