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堇姐姐快看我真的有捉到野兔哦。”玲兒爪這一隻野兔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這麼快就回來了。”
“恩,我們抓了兔子還有野雞,還摘了很多野果哦。”
“可是,你們有誰會做菜?”看著地上的兩隻野雞還有玲兒懷裏抱著的兔子鸞兒想到了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馮姑娘和雲姑娘不會嗎?不是說盛國的女人自小學習這些的嗎?”
“本郡。。。本姑娘家裏有廚娘有夥夫為什麼要去學這些東西啊。”在家因為廚藝之事鸞兒就已經被他父母念了好久了,出來還要被人說鸞兒差點就把話說穿了。
“娘說我不需要學這些。”玲兒抱著兔子看著莫堇。
“聖人雲,君子遠庖廚房,在下也不會。堇姑娘的隨從不是萬能的嗎?”
“家裏一向分工明確,阿奴是我的近侍不需要做這些。”說完幾人皆無語的看著地上的一堆食材,思考著下次出門帶廚娘的可行性,以及今晚的晚餐隻能吃野果裹腹了。
“我包袱了還有些幹糧,用幹糧就著野果吃吧。”說完沈鎏墨回了馬車裏拿幹糧去了。
這一餐估計是說有人從記事起吃的最樸素的一餐了,明明有豐盛的食材確不會做著絕對是人生中的一大敗筆。
“其實吃野果也不錯啊,挺甜的。”阿奴扶著莫堇到了放食材的地方,見無人說話氣氛頗為尷尬便拿野果嚐了嚐緩解氣氛。
“那這樣的話,我就要把灰灰帶回家養起來。”
“麻煩,回去再抓。”秦百裏見玲兒把那隻兔子抱在懷裏“可我就喜歡這隻,反正我們也不能吃,為什麼不能帶回去。”
“隨你。”
“二師兄,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說完拿了幾個野果就抱著兔子到湖邊一邊喂自己一邊喂兔子。
其餘幾人也默默圍著野果坐下開始吃著他們的晚餐。天色漸漸的黑了下來,阿奴撿了些幹柴來生了火,現在時至初春夜晚還是很冷的,其餘幾人皆有內力護體倒也不怕,可莫堇卻沒有隻能讓阿奴把軟墊上的銀狐裘拿下來避寒。時間越來越晚幾人困意來襲也就躺在草地上睡了過去,一夜無事再醒來已是第二日清晨了。
“好了這都快到盛京城門了,我們還是就此別過吧。想必接各位的人也快到了吧。”
“那好,這兩日麻煩姑娘了。咱們後會有期。”
“姐姐你住哪裏?我以後來找你玩啊。”
“我住長輩家中怕是不方便。有緣以後自會相見。”
“好,告辭。”說完沈鎏墨幾人便下了馬車。
下車後沈鎏墨就讓玲兒和鸞兒先回去了,自己看著莫堇的馬車越走越遠,卻沒有要走的意思隻是看著馬車離開的方向不說話秦百裏站在他身後也沒有說話。這時從旁邊樹林裏走出來兩個長相一樣人。“參見太子殿下。”
“起來吧,顏玉你去跟著剛才那輛馬車。顏青你查的事查出來了嗎?”
“屬下無能,還未查到任何線索,這歐陽姑娘的過往好像被人故意抹去了。隻是屬下聽聞鳳殃右丞相與歐陽姑娘的大哥同名,一月前有人看見一位盲眼姑娘在他府裏進出,就是您最近讓屬下去查的莫堇姑娘。”
“歐陽莫離?你確定?”
“是。”
“行了,你先下去吧。”
“師兄,您還在找那位歐陽姑娘?都過了十幾年了歐陽姑娘或許早已嫁為人婦也不得而知。”
“當年是我害的她家破人亡,她說過會等我去找她。”說的她沈鎏墨下意識的摸了摸腰間的那塊玉佩,這是一塊上好的羊脂玉正麵刻著一朵正盛開的芷堇花,背後卻用幼嫩的字體刻著一個堇字。沈鎏墨輕輕的摩搓著那個堇字,這是她親手刻上去的。記得當年在父皇麵前他信誓旦旦的說要娶她為妻並把象征著他身份的皇子玉佩給了她換了這一塊刻著她名字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