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把這個膽大包天的畜生壓下去好好拷問,本宮倒要看看是誰想要害皇上。”這一刻木妃終於想起了要拷問被人遺忘在一角的魏太醫,可她說這句話時眼神卻在莫堇和周貴妃麵前掃過,這意思明顯再說幕後凶手就在她們之中。“現在起沒有查出真凶以前誰也不能踏出這大殿一步。”木妃當然知道真凶是誰,這麼做不過是為了困住所有人為三皇子行事做準備
太子在外行軍皇上又未立皇後,皇宮裏有發言權的唯有受命管理後宮的木妃,可木妃終究也隻是個女人她對於這些國事也是一竅不通,眼看整個盛京在皇帝病重的那一刻早已群龍無首。所幸百官們已經習慣了皇上隔三差五不早朝的行為沒有出什麼大事。但是現在卻誰也不能反駁木妃,誰讓皇上曾說過木妃有代皇後行事的權利呢。
“娘娘可否聽微臣一言。”太醫令方德卻在這時站了出來,按理說皇上這毒已是毒根深種了少說也得要個一兩年,多少也會有人發現一點的。可是由於這些年了皇上的身子一直都是魏太醫再打理旁人無法近身所以才導致了皇上會被人下了這麼就的毒都不知道。這件事如果說出來他身為太醫令掌管整個太醫院不可能沒有責任怎麼也得有個失察之責,可如果不說出來姓魏的一旦招了什麼那他很可能也會被視為同夥,這個罪責更是不小啊。所以方德在得到木妃的允許後把皇上已經中毒數年的事實說了出來。他這一說也就直接的洗清了莫堇和太子的嫌疑。
“兩年多了啊,妾身和太子都是今年才回宮的這倒是還了妾身與太子的清白。”莫堇這句話即使為自己開脫也是在一次的把矛頭指向了沈祁墨和沈思墨。這些年來能連續兩年近皇上身的除了他們也就隻有他們的母妃了。當然還有後宮裏的那些妃子,可是這些年來木妃和周貴妃霸占後宮幾乎容不下其他女人得寵,一旦有人進了皇上的眼不出半年也得消失。就連最近寵冠後宮的江淑儀也還沒能得寵上半年。
“嬪妾進宮雖有數年但卻是近幾月才開始侍奉皇上的,這裏的這些姐妹裏在皇上身邊侍奉有兩年時間的也就隻有兩位姐姐了。”
江淑儀這一句話提醒了那些妃子們自保的心,那些一開始就隻是在一旁哭的稀裏嘩啦不敢言語的妃子以及她們的娘家也開始參與到了這場戰爭裏,現在這大殿上的的形式人們都像是瘋狗一樣見誰咬誰,也不管曾經是多好的關係在這一刻也都沒用,為的不過是讓自己洗脫嫌疑。
“都給我閉嘴,現在真凶還沒有查出來你們倒是先自亂陣腳了。陛下他還沒死呢你們就這麼結黨自立排除異己你們對的起皇上嗎?你們虧心不虧心?所有人必須待在這裏不然就當你是做賊心虛,即使到時查出來不是凶手也當同犯論處。”木妃的話鏗鏘有力說的是江淑儀卻打進了每個人的心裏,現在誰也不敢妄動。隻是到現在她也沒想明白當初江淑儀剛得皇上寵幸時被周貴妃欺負她沒少為江淑儀出頭,可現在江淑儀為什麼卻要死咬著自己不放?這對她也沒有好處啊。
聽到木妃這麼說莫堇這樣的性子都快笑了,還好今天她帶的是攬月和玄月兩人若是初月不知道會不會當眾笑出來。莫堇倒是想問問木妃她說這句話時虧心不虧心啊?底氣竟然還能這麼足。就如她所說皇上可還沒死呢,她這麼做也不怕以後死了沒有臉去見皇上嗎?果然古話說的對最是無情帝王家,當初她在鳳殃時父皇對她太好又有皇兄為她擋著所以沒能體驗這句話,今天也算是見識了,也見識到什麼叫最毒婦人心。
莫堇倒是不急她現在隻需要坐山觀虎鬥,江淑儀在被木妃嗬斥之後也安分了許多想獨自退到了角落裏可卻不小心撞到了莫堇,通過今天她發現這個太子妃也不是很討厭,於是勉強的和莫堇擠到了一起,等待著木妃去查凶手。所有人都不急可是沈思墨卻不能就這麼幹等下去,現在的形式對他太不利了。木妃明顯是知道誰下的毒還如此大費周張除了想要名正言順的定他的罪外怕還想要拖延時間吧。難道說三皇兄也有所動作就在今天?沈思墨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沒想到他自以為萬無一失卻還有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三皇子沈祁墨也是這麼認為的,他以為自己是那個黃雀,可他不知道他背後還有一個莫堇。沈卿墨以為太子和風月背後的主人才是那個黃雀,就連莫堇也以為自己就是最後一環。可是她沒有想到她們後麵還有人,誰也沒有算到真正的黃雀是誰,這一盤逼宮的棋局他們都以為自己才是操控棋局的人,卻不想她們都不過都是那人手裏的顆棋子還猶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