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這病可怕的很,還是張秀才家自個惹出來的,他們為什麼要站在這裏自尋死路呢?
張二舅在後麵喊道:“先站住,你們就這樣回家,萬一染上了,還會傳給家人。”
前麵的人群聞言一僵,他們硬生生的停了下來,這樣不行,那樣也不行,他們該怎麼辦?
有人嘴唇都嚇白了。
有些膽大的問道:“那我們咋辦啊,總不能一直留在這裏啊,我可不想再被傳了,再說了,我們現在都沒事,肯定是好的。”
有人附和道:“對,咱們是好的,回去的。”
“等等,這裏不是有現成的大夫嗎,要不,咱們先讓他看看,若是沒啥,咱們再回家,怎麼樣?”這人越說眼睛越亮。
“咱們在張秀才家外麵等,那大夫總要出來的!”
“對,就在外麵等。”
說完,這些人一窩峰的鑽進了張家,他們全部圍在村邊,也不回家。,吵吵鬧鬧的,格外引人注意。
院內。
原大夫已經站了起來,隻見他愁眉不解,似在沉思。
張二舅走過去問道:“原大夫,張秀才怎麼樣了,是什麼病?”張馬氏跟張惜木都緊張的看著原大夫。
原大夫沉思了一會,說道:“看這病狀像是勞累過度。”張馬氏跟張惜木齊齊的鬆了口氣。
片刻,又聽原大夫說道:“不過,這病若是潛在身體之中,可不是看得出來的,張捕快,你記不記得,那城隍廟中的一中年男子,身體壯得很,他家人都被染上了病,獨他沒事,過了七日,他家人的病在漸漸的加重,那天夜裏,他突然就病倒了,還沒熬過天亮就死了。”
張二舅點頭道:“記得。”城隍廟邊的病人多得很,並不隻有這一個案例。
原大夫道:“所以,這病蟄伏期頗久,並不能馬上推斷出來,得觀察幾日才行,最後七天。”
張二舅點頭道:“我知道了,那咱們……”
原大夫道:“張家村就做重點觀察對像,咱們還得去其他村瞧瞧,不過在此之前,得裏正說聲,讓他關注張秀才家的情況。”
張二舅看了眼院外,問道:“那院外的那些人咋辦?”
原大夫想了想道:“村中有沒有不用的舊宅,將男女分開,各位一處,等七日過後沒有意外,就可以回家了。”
張二舅道:“我會跟裏正說這事的。”
原大夫說完正準備離開張家,張馬氏卻又拽著原大夫問道:“大夫,你這診了病,咋不開藥啊?”
原大夫先是一愣,隨既說道:“我們這次過來隻帶了一種藥,跟你相公的病不對症,你相公不過是勞累過度,隻需好好休養,再吃些補物便可。”
張馬氏卻是不肯信:“他明明就是病了,若不是吃病,哪能好?”
她懇求道:“大夫,我們家藥錢還是拿得出來的,你就給開開藥吧。”
原大夫無奈道:“就算我開了藥方,你們也買不到藥啊?以你們現在的情況是不可能進鎮的,根本就買不到藥。”
張馬氏聞言,卻是突然站了起來,她瞪著原大夫:“我們為啥不能去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