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蘇玉不想再跟虞媚折騰了,虞媚若再敢鬧上門,或者打什麼壞主意,那她絕對不會再手軟,反正,虞媚自稱是她家的妾,到時候是買是賣還不是她家說了算?
她這次這到輕易饒過虞媚,主要是不想再沾染朱世子的事了,誰知道有沒有人盯著虞媚呢。
短期內她是不想再沾那件事了。
虞媚離開後,蘇玉將心思都放到了野藕的身上,好久沒有喝藕湯了,還有炒藕片,尤其是野藕,炒著吃的味道那可真是絕了,蘇玉很喜歡吃。
野藕加上排骨,蘇家晚上喝的就是藕湯,香味飄得老遠,周圍的鄰居聞著味,都饞壞了。
大約是這湯太香了,沒過幾日,蘇家這藕湯的名聲就傳了出去。有些相熟的人,特意踩著飯點過來,就是想蹭飯,不熟的,想著法子跟蘇家人混熟。
蘇玉沒想到,單是一鍋湯,竟然會變成這樣。
又過兩日,蘇家門外來了一個富貴模樣的胖子,蘇家人沒見人,這胖子敲開門,就說明了來意,他是來買湯譜的。
就是藕湯。
這東西最近名聲極響,壓根就是有錢也沒地買,這胖子腦瓜子好使,這不,拿著銀票就上門了。
胖子還算客氣,與蘇玉說了這事,蘇玉卻是搖頭拒絕了,藕湯的方子倒是小事,關鍵是要有藕,可藕是季節性東西,哪能一年四季都有呢。
胖子苦著臉道:“最近酒樓生意不太好,就指著這東西吸引客人呢,蘇姑娘,要不這樣,你要是娘二千兩太少,那,五千兩怎麼樣,這已經是最高價了,再多我真拿不出來了。”
蘇玉笑著搖頭:“這並不是銀子的問題,你還是回去吧。”
野藕並不多,做買賣有些難,而且,珍珠的事已經上了軌道,那邊賺的銀子夠蘇玉這輩子花了,酒樓的菜單,她也沒必要再碰。
胖子臉色更苦,他不肯走,一個勁的勸說蘇玉。
正說著,蘇家又響起了敲門聲,隻見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伸進來半個身子,一臉殷勤的對那富貴胖子說道:“東家,那姓張的又來了,說找您有急事。”
富貴胖子不耐煩的擺手道:“沒看到我正忙著呢。”
那中年漢子賠笑道:“可是那姓張的在門外跪下了,東家,這,周圍有人看著呢,您就跟她說兩句吧。”
蘇玉聽了這話,朝門外走去,那富貴胖子見,邁著粗腿跟上,他邊走邊跟蘇玉解釋:“您就在屋裏歇著,這事我馬上解決。”
蘇玉聞言腳步一頓,道:“可別讓人在我家門外跪著,若是外人見了,還以為我們蘇家欺負人呢。”蘇玉的聲音溫和,可字裏的意思卻格外強礙。
富貴胖子連連點頭:“是是。”
說著便小跑到門外,他一出門便指著門外跪著的那人道:“跪什麼跪,趕緊起來,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你家哥哥在我店裏吃霸王餐,不拿銀子過來我是不會放人的,你把膝蓋跪壞也沒有用!”
門外跪著的那人似乎沒有起來。
富貴胖子冷哼道:“要是人人都照你這樣,我還要不要開店了?吃一頓跪一次,嗬,那天天跪豈不是天天有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