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翔子,你這個變態的太監,超級自戀狂,花癡,你再說一句試試,你再笑一聲試看看。”
兩天的時間,聰明的人可以想明白很多事,悲觀的人也會因為那微乎其微的希望而變的樂觀起來。
清晨的‘玉仙殿’,再次充盈著歡聲笑語。
“小姐,你那天確實要死不活的,和鬼沒什麼兩樣嗎?”
隔著一小片花海,嫣紅的玫瑰,綻放的如此美麗。
一左一右,麵對麵的方向,兩人氣喘籲籲,大眼瞪小眼。
“小翔子,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賣主求榮,我會那樣嗎?”
豆豆一隻手叉著腰,恨不得衝過去指著他的鼻子狠狠的教訓他一頓。
“那怎麼能算賣主求榮,天地良心,我對小姐忠心耿耿,日月可見。”
王允翔頭對蒼天,做發誓狀。
“大哥,你要幫我作證。”
王允文雙手捧著寶劍,頭靠在門邊,一年四季都蒙著一層薄冰的臉上帶著如春風般的溫暖。
雖然不知道她和大人談了些什麼,但是,她終於笑了。
那個人就該像現在這樣開開心心,她的臉上不該帶上任何的愁緒,所有讓她擔憂的事讓他們來擔心就好了。
兩天了,她的臉不再像那天見到那般蒼白的嚇人,她重新恢複了生氣,他們也重新拾得了那份歡快。
過去的兩天,那張臉上帶著的憂愁刺痛了他的心。
還好,她終於笑了。
淡淡的光線打在他的臉上,僵硬的輪廓變的柔和。
“大哥。”
王允翔看著他,氣的跺腳,委屈的像個小媳婦。
王允文撇過頭,對他的哀怨置之不理。
“小文子,我就知道你最公正了。”
豆豆朝他舉出大拇指,臉上的笑靨如花。
她的笑容,就像這清晨的陽光,充滿了朝氣,美麗迷人。
“大哥真偏心。”
其實,他也很開心,比王允文的那份喜悅更甚。
他從來沒有像那天那樣害怕過,在抱起她的一刹那,那雙空洞的眸子,比那朝自己胸口襲擊的利劍還要讓他恐懼。
自責懊惱,無濟於事,那一刻,他真的覺得自己犯的錯誤是不可原諒的。
當時,別說被打幾下,就是要他的命,他也不會不同意的。
他很開心,真的特別的開心,小姐可以在這麼快的時間康複過來,他還可以和她在一起玩笑。
他覺得很幸福,很滿足。
人生可以這樣就足夠了,有他最敬佩的大哥,還有他最喜歡的小姐。
“啊,小翔子,捉到了。”
豆豆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走到王允翔的身後,緊緊的捉住他的手臂,為了不讓目標任務逃跑,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
“不準打臉。”
“嘿嘿,你不說我還不知道打哪裏,現在我決定了。”
豆豆踮起腳尖,雙手分別捏住那張帥氣的左右的臉頰,充滿了彈性的肌膚,同時又很有韌性。
“小姐誒,我還要靠這個吃飯的。”
某人的苦瓜臉越來越長。
“那我要讓父親把的俸祿給克扣了,你專職做小白臉。”
“那乾陵的女人豈不是個個臉上都要掛彩?”
這是什麼道理?
豆豆看著王允翔,對他的話有些不解。
“想小生我風流倜儻,英俊瀟灑,人見人愛,車見車載,那些女人豈不是會因為我大大出手,爭的頭破血流。”
優雅的唇線直達耳根,桃花眼眸,魅光瀲灩。
“嘔。”
豆豆蹲下腰,做嘔吐狀。
王允翔向後退跳了幾步,他家小姐會不會太不給他麵子了啊!
“你放心,像小姐你這樣要身材沒身材,要長相沒長相,舉止粗魯的女人,即使包養我我也不要的。”
小翔子上下打量著豆豆,最後桃花美目在那堪比飛機場的胸部上流轉,眉毛輕佻的揚起。
“小翔子,這一次你真的死定了。”
豆豆掄起粉拳,向著那張笑死人不償命的家夥衝刺。
王允翔跑跑停停,就像是逗弄在身後追的氣喘籲籲的豆豆。
也許,將來他的小姐會牽著另外一個人的手走到他的麵前,但是他依然會選擇呆在她的身邊。
因為,那份感覺,盈滿了幸福的滿足。
時間,要是可以停在這一刻該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