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桶,讓那些喜歡動手動腳的家夥給我站出來。”
泛童有些不解,卻看到豆豆在望向那些人是憤慨的眼神,就像是貪財鬼看到了金子,小眼睛晶亮晶亮的,哪還有剛才的半分沮喪。
他泛童不是一無是處的,今天他就要借著別人的手替王爺報仇雪恨。
粗壯的大樹,綠樹成蔭,將近百號的人站在下麵,斑駁的樹影,將他們的影子拉長,麻木的奴才嘴臉上出現了一種名為威脅的眼神。
泛童吞了吞口水,有些擔憂。
要是他們這些人懷恨在心,下次欺負王爺的時候變本加厲,那怎麼辦?
“小童。”
這一聲叫喚,泛童愈發的猶豫了。王爺那麼善良,要是看到他們等下受罰一定會不忍心的。
“還不快去。”
豆豆對宮逸軒的細聲細語置若罔聞,對著泛童生氣的嚷嚷道。
泛童看了自家王爺一眼,雪衫上汙漬斑斑,烏黑的發絲淩亂,臉上那殘留的鮮紅深深的刺痛了那顆有幼小善良的心。
說什麼,這次也絕對不能放過那些傷害王爺的那些人。
一步步的向人群靠近,而那樹下的人群則步步後退。
“小翔子,你過去,飯桶叫誰的名字,要是他們不自覺,你就直接把他們拎出來。”
“是。”
像拎小雞一樣,這任務他喜歡,王允翔欣然領命。
“小文子,劍可以收了。”
王允文冰山般的臉色未變,看了豆豆一眼,銀亮的寶劍對著那人的額心旋轉了幾圈,知道那人眼冒金星,才霍霍的將劍收回。
沒想到小文子也這麼會整人,豆豆笑著有順帶的給地上的那人送上了一腳,踢完後想到宮逸軒在一旁看著,立馬收回腿。
“小姐,饒命啊。”
豆豆有些尷尬在心裏吐了吐舌頭,卻發現不遠處王允翔臉上那笑容比夏日盛開的荷花還要燦爛,筆直的身子挺立,兩隻手隨意的揮擺,腳尖律動,居高臨下,那模樣簡直比見到超級大美女還要得意。
他的周圍站了一圈人,表情豐富。
不以為然,有之。
戰戰兢兢,有之。
倨傲不服的,亦有之。
這聲音有點熟悉,豆豆靠近,這才發現跪在地上的那人居然是他們家那位的貼身侍婢秋菊(請原諒我不願意動腦想名字啊),怪不得小翔子這麼得意,自從上次自己和夜玲瓏鬧翻,王允翔那樣的美人也生出了幾分反感,再者,這秋菊仗著在夜玲瓏麵前說得上幾句話,平日在相府耀武揚威,小翔子這人雖然憐香惜玉,而且還有些花癡,卻是最討厭這種表裏不一的女人。
夜玲瓏他是沒辦法了,現在能夠借機整到秋菊,他哪有不高興的道理?
“小姐,您饒了我吧。”
秋菊精致的妝容被哭花,整個人就像隻花貓,看不清楚表情,她是知道豆豆的手段的,那麼厲害的夫人都因為她被逼搬到那個偏僻的西院,自己更加吃不了兜著走了。
不住的叩頭已經是求生的一種本能,如果可以,她恨不得上去抱著豆豆的大腿痛哭一番的模樣。
這該死的丫頭,和她的主子一樣可恨,要不是小文子出現,不要說打死,剛才是一定會受傷的,剛才不出聲,現在知道開口求饒了。
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義。
她本就不是心軟的人,一想到這,更加不準備心慈。
“秋菊姐可是玲瓏小姐跟前的紅人,你要是敢動她,夜小姐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剛準備動手,沒想到卻有人開口了。
“我的妹妹可是吏部侍郎的小妾。”
“我可是左相公子身邊的保鏢,你不能動我們。”
。。。。
天下人都知道夜府的二千金昏迷了十年,前不久醒了,但除了跪在地上秋菊,卻沒有一個人見過夜明珠的廬山真麵目。
他們壓根就理解錯了秋菊那一聲小姐的含義,將其當成是秋菊畏懼求饒的一種敬稱,完全沒將眼前這人和夜府的二小姐聯係起來。
王允翔兄弟,這些人當中就隻有零星的幾個人見過,同樣是大官身邊的跟班,誰也沒比誰身份高?自然也沒放在心上。
他們一個個作威作福慣了,剛才那銀閃閃的寶劍把他們一個個都嚇破了膽,誰不怕死啊?
現在的他們已經從剛才的驚嚇中清醒過來,自然知道利用自己仰仗的優勢,躲過一劫。
豆豆雙手握拳,骨節咯咯作響,嬌俏的唇角微微向上揚起,勾勒出邪惡的弧度,對著王允翔,嫣然一笑,燃著火焰的大眼睛透著調皮和狡黠。
有人要遭殃了,那個人不是自己,王允翔在心裏歡呼。
幸災樂禍的感覺,還真是蠻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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