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太酷了。”
王允翔隨後而至,拍手叫好,好不快樂,臉上的笑容如初,優雅迷人,卻讓人不敢親近。
他走到王允文的身邊,趴在他的肩上,一隻手隨意的推了推王允文右手的劍。
湧出的鮮血,就像是深秋在山間飄零的楓葉,洋洋灑灑的隨意紛飛。
王允文手中的劍卻紋絲不動。
就像是沉睡的人被雷聲驚起,鮮血模糊的臉隻能看到那雙因為驚恐而瞪大的眼睛,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也要。”
對於這樣驚懼的眼神,王允翔分外的受用。
他饒有興致的站了起來,抽出手中的寶劍,對著人群隨意的揮擺,就像是布滿毒氣的信子,尋找美味的食物。
“啊!”人群發出尖叫,如過街的老鼠,抱頭四處逃竄。
“真有意思。”
“別跑。”
項莊舞劍誌在沛公。
雖然知道對方的階位可能比自己高,但誰願意看著那銀光閃閃的東西在自己的身上留下痕跡。
“啊!”
人跑我追,王允翔饒有興致的玩著貓捉老鼠的遊戲。
“大—大人,饒--命啊!”
張虎全身虛弱,癱坐在地上。
好一會兒,王允翔提著手中的劍走了回來。
“真沒意思。”
王允翔看著那些逃的老遠的人,有些悻悻的將寶劍歸位,走到王允文的身邊。
“大人,得饒人處且饒人。”
宮逸軒走到王允文他們的身邊,清朗的笑容,就像是這透過樹縫落下來的陽光,疏朗橫斜,就像是他的人,他的聲音,給人一種寧靜祥和的感覺,但現在卻無端的讓豆豆更加的生氣。
“那他在欺負你的時候怎麼沒想到這個?”
豆豆衝了過去,沒有給驚愕的王允翔他們任何作答的機會,看了宮逸軒一眼,衝著地上的那個人就是一腳。
轉過身,瞪著周圍的一群人。
那眼神卻不是如往常那般興奮的光芒,而是憤怒的火焰,還有冰冷,就像是王允文手中的劍,渾身有一種駭人的氣勢。
“你們剛才不是很開心嗎?不是還討論的興高采烈嘛,怎麼?現在變啞巴了?”
豆豆指著那群被王允翔逼到‘玉鏡亭’,又被好奇心驅使湊上來看熱鬧的人群。
她微仰著頭,一兩點光束打在她的臉上,金燦燦的,那雙燃著火焰的大眼,精致的小臉居然有種明豔的動人感。
“那個誰。”
豆豆轉變方向,手指指向神采飛揚,神情得瑟的飯桶。
“泛童。”
泛童衝到豆豆的跟前,自報身家。
他家王爺那麼善良,居然被這些狗仗人勢的家夥欺負,每次反抗,全身掛彩,仍然無法保護他家王爺。現在見有人替宮逸軒出頭,自然是說不出的高興,對豆豆的好感自是不必說了。
“連自家的主子都保護不了,果然是飯桶一個。”
就像是在寒風呼嘯的冬日被人潑了一盤冷水,整個人瞬間結冰。
泛童臉上的笑容瞬間不見,先看看宮逸軒,又看了看豆豆一眼,最後實現落在王允翔身體身上,整個人就像是焉了的花,垂頭喪氣。
“小童他已經盡力了。”
宮逸軒走過去,笑著拍了拍泛童的肩膀。
泛童抬去頭,眼眶的淚珠晶瑩。
“如果小文子他們盡力還讓我受傷的話,還像女孩子一樣哭哭啼啼,我一定會一劍送他們上西天,即使我被處罰他們,我父親也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們,即使我父親饒了他們,他們也該為自己的失職負責。”
王允翔瞪大眼睛看著豆豆,今天他們家小姐是吃火藥了嗎?怎麼說話這麼衝呢?
“小姐,功過相抵啊!”
王允翔順帶的給地上的人送上了了飛毛腿,豆豆怎麼會不明白他的意思?他這是在為自己的擅作主張找一個退路呢。
豆豆瞪了他一眼,沒再說話。
功過怎麼能相抵,上次的帳還沒算呢?
泛童聽了,仰著頭,生生的將奪眶的淚珠逼了回去。
小姐說的沒錯,他真是個沒用的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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