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說著話,二公子突然一巴掌扇在了李文昊的臉上,李文昊朝後退了兩步,但是卻沒有用手去捂著臉,隻是看著二公子,然後似乎是笑了笑,“我他媽最討厭你這個淡定的樣子了,給我打!”一腳踹在李文昊的肚子上,二公子歇斯裏地的聲音在育才高中的門口旋轉著。
除了大狗和兩個月之前見過李文昊的幾個混混之外,剩下的人都跟著二公子一起朝著已經被放倒在地上的李文昊身上招呼著,就連跟著李文昊住過的肖義也跟在後麵朝著李文昊身上踹了幾腳。
李文昊隻是在地上將自己的頭緊緊的抱著,狠狠的咬著牙,然後在心裏默默的數著:17,18,19,他會把這些數字記住,有朝一日……
“啊!”突然有道聲音劃破了原本充斥著草罵聲的打鬥,叫喊的不是挨打的李文昊,倒是一直打人的二公子,隻見到二公子的手背上被刺入一根骨鏢,入骨一寸,手心竟然有些突出,看樣子骨鏢還沒有刺透手掌。
二公子低頭一看自己中了別人的暗算,咬牙忍著疼,怒罵道:“操你媽,誰?誰他媽敢在背地裏跟老子玩陰的,有種給老子出來!”
“啊!”剛說完話的二公子又是一聲慘叫,原來被刺的地方又被刺了一下,還是一樣樣式的飛鏢,但還是沒有人看清楚是誰刺的,甚至是哪個方向都沒有看清楚。
“我草你媽,你給老子出來,我要弄死你!”右手緊緊的握著左手手臂,二公子像是受傷的野獸一樣的咆哮著。
“你要不是歐陽遠(八大股東之一)的外孫,現在已經不再說話了!”一道冰冷的聲音從商店旁邊的縫隙中傳了過來,眾人回頭,一個身穿衛衣,帶著帽子的黑衣男子慢慢的走了出來。
一看出來人的摸樣,大狗和幾個見過黑衣人的小弟不約而同的咽了咽口水,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簡直就是本能反應一樣,見到自己老大往後退,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的小弟也跟著向後退去,俗話說:老大後退,小弟遭罪。
咬著牙,忍著疼的二公子心裏也是一怔,自己的家庭背景一般在外麵的人隻知道自己父親是高官,母親是企業家,很少有人知道自己家庭背後的家庭背景,這是什麼人?
“你到底是誰?”二公子明顯的聲音變得不那麼強勢,低頭看自己流了多少血,一眼看到那個骨鏢的尾部鑲有一枚銅線,借著燈光一看,銅錢上麵刻著:帝豪-司徒。
“你,你也是八大股東家的人?”二公子小心翼翼的問了這麼一句,說話的時候感覺自己手掌開始發冷。要是突然出現的這個人是八大股東的人,那麼自己今天就真的隻能是認栽了,自己雖說是八大股東的孫子,但畢竟是個外孫,要是來者是把大股東的至親,自己就有點兒顯得外家了。
黑衣人並沒有回答二公子的話,而是對著在地上蹣跚著爬了起來的李文昊,淡淡的說道:“保證自己不被人傷害的唯一方式就是在知道人家要傷害自己的時候,先傷害人家!”
說完將眼光放在二公子的身上,緩緩的說:“人的血液在失去2000-2500ml之後若是處理不當就會死亡,你現在。。。。大概是一千五左右,要是感覺口渴發冷,那是失血過多的正常反應!”黑衣人說話的語氣像是這件事根本就不管自己的事兒一樣。
“快,快,打電話叫車!”已經有些恍惚的二公子坐在了地上,感覺渾身發冷,不停地打著冷顫,然後用力的將自己的手腕攥著,不讓血液循環,減少血液的流失。
看著在二公子身邊忙活著打電話的肖義,黑衣人對著精神恍惚的二公子說道:“你要是睡著了,就永遠的醒不來了,記得跟你家老爺子說一句:河東不轉河西轉,今年到誰家?”
說完看了一眼已經退到角落裏的大狗,聲音陰冷的說道:“有些事兒,不要等到發生以後才後悔!”說完走向了李文昊,淡淡的說道:“你跟我走!”
李文昊剛準備起身就聽見那邊的大狗傳來像是殺豬一樣的慘叫,大狗那隻好的耳朵也被黑衣人的一個骨鏢給直接刺穿,甚至沒有人看清楚黑衣人是怎樣出手的。
不一會兒,就在黑衣人已經消失在路口之後不到三分鍾的時間,幾輛名車夾雜著國家機關的用車朝著育才高中呼嘯而至,加長林肯裏麵下來的是一個中年美婦,看著躺在地上的二公子,哭泣著就撲了過去,而紅旗車上下來的是一個中年男子,一臉奸官樣兒,也是滿臉焦急的朝著二公子奔去,剩下的人包括已經就位的醫生也是各司其責,將二公子抬到了救護車上。
美婦人正是二公子的媽媽,八大股東之一歐陽遠的女兒叫做歐陽燕飛,而那個男的則是二公子的父親,叫做趙光庭。
見到二公子被送到救護車上之後,歐陽燕飛才走向一臉血跡的大狗身邊,問了幾個問題之後,扔下了一疊錢之後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