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收起九節棒,也收起嚇人的麵容:“那,你把這麼神聖的佩刀抽出來幹什麼呢?”
墨杆婆笑笑:“你們不是不相信我嗎?我就把這佩刀交到你們手裏。
換句話說,也就是把我們家族的生殺大權交給你們。
這樣,你們總該相信我的誠心了吧。”
二虎狐疑地看著墨杆婆。
墨杆婆把佩刀放在照源麵前,退後幾步。
她抱拳給照源行了禮:“二掌門,眼下你雖然還是個吃奶的孩子。
可是,我相信,大師選中的二掌門,不會有錯。
我把佩刀交給你,就是向你表示我的一片誠心。”
說著,墨杆婆湊到照源麵前。
二虎立馬竄上前去,擋在他二人中間,不許墨杆婆靠近照源。
墨杆婆看著二虎抽動的左眼角:“頭碎小兄弟,你對主子可真是忠心耿耿啊。
我已經告訴過你,我對二掌門也是忠心無二。
我把話說在頭裏,我們遲早會是一家人的。
頭碎小兄弟,你信不信?”
二虎還是護在照源身前,一步也不離開。
照源:“二虎,我看墨杆婆對我是真誠的,你閃到一邊去,我有話要跟墨杆婆說。”
二虎往邊上讓了讓,緊握九節棒,兩眼警惕地瞪著墨杆婆的一舉一動。
照源站在石床上。
站在地上的墨杆婆隻及他的半腰高,他就有居高臨下的感覺。
他問:“剛才你老人家說,我們遲早會是一家人,這話是什麼意思?”
墨杆婆:“二掌門不是說過,論年紀我能當你的奶奶嗎?
正好,我有好多孫女,任由二掌門挑選,我就不信二掌門挑不上一個兩個的。”
二虎嘴角一撇,左眼角扯動得更快了。
二虎:“二掌門才滿周歲,你就把你的孫女往二掌門身上湊。
我看你是想巴結二掌門想瘋了。”
墨杆婆:“我沒有瘋,我這是先走一步。
不錯,二掌門眼下是一歲,明天不就是一歲零一天了嗎?明年不就是兩歲了嗎?
十年後呢?二十年後呢?難道二掌門永遠是一歲不成?”
二虎倒被墨杆婆給問住了,不好意思起來:“那是那是。
不過,墨杆婆你的這一步,倒是先走了十多年啊?”
墨杆婆拿起老者的架子:“二掌門是世間獨一無二的神人。
那不得多有些女人傳宗接代?
你啊,什麼都不懂。
你隻知道防這個防那個的,那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你就不想想傳宗接代的大事?”
照源真的不明白墨杆婆說的傳宗接代是什麼意思。
他彎下腰附在二虎的耳邊:“你告訴我,傳宗接代是什麼意思。”
二虎:“傳宗接代那是很遠很遠的事,與我們不相幹。
別聽老妖婆胡扯,明擺著她是跟我們套近乎,不知道她心裏在打什麼鬼主意呢。”
墨杆婆嘿嘿嘿嘿地笑。
那笑聲聽起來讓人心裏發毛:“頭碎小兄弟,你在瞎叨叨什麼呀?
聽你那意思,是我想謀害二掌門了?”
二虎:“墨杆婆,你別誤會,我可沒有這麼說。
我隻是說,要二掌門現在就相親挑媳婦,恐怕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