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依想:“我的女兒與人結拜,不能讓對方小瞧了。必須要選一件能拿得出手的。”
第二天,濕依遞給丹茄一顆天眼石:“丹茄,你把這顆天眼石交到小姐手中吧。”
丹茄接過天眼石,拜別濕依,上路了。
過了三天,宗欣被召回。
丹茄去了五天後,也回來了。
丹茄:“夫人,我沒有找到小姐。我想,小姐有女俠相伴,不會有事的,我就回來了。
請夫人收好天眼石。”
其實,事實不是這樣的。
丹茄接過濕依遞過來的價值連城的天眼石,心中就打起了小算盤。
丹茄盤算:“這顆天眼石足夠我一輩子的開銷。
我有了這顆天眼石,就用不著當奴婢。
那怎樣才能把這顆天眼石據為己有呢?”
丹茄盤算來盤算去,盤算出一個自認為十分高明的辦法來。
什麼高明的辦法呢?
丹茄有一個戀人,名叫皮灑,在雖呀邦牟大戶府上當奴仆。
她二人已經到了非對方不娶不嫁的地步。
她打算把天眼石交給皮灑,二人遠走高飛,過自己自由的小日子。
她為自己的這一高招,興奮得一夜無眠。
為了麻痹濕依,她沒有帶自己的任何物件。
懷揣著能給她帶來好運的天眼石,騎上馬,告別濕依就直奔雖呀邦去了。
她到了雖呀邦,找到牟府。
牟府的守門人進府中通報。
不一會,皮灑出來了。
丹茄見到久別的戀人,一陣激動,就迎上前去,想拉住皮灑的手,傾訴衷情。
不料,皮灑一讓,躲過了丹茄伸出的手:“別別別,這裏人來人往,別拉拉扯扯的。
我們先進府吧。”
丹茄來過牟府。
那是皮灑剛進牟府做奴仆的時候。那時,他二人兄妹相稱。
皮灑:“進到府中,還照原來那樣,我二人兄妹相稱,以免牟府中人猜疑。”
丹茄點頭:“我知道了。”
皮灑先把馬牽到馬廄喂好,這才把丹茄領到牟老爺麵前:“稟報老爺,這是我的妹妹。
她從老家給我捎信來了。”
牟老爺:“哦,你妹妹啊。我想起來了,那年她來過府上。現在,她越來越漂亮了。
好生招呼你妹妹,來一趟不容易,你就多陪陪她。”
丹茄:“多謝老爺關照。”
二人走出客堂,向後院走去。
迎麵碰上了牟小姐:“喲,哪裏來的這位大美人啊?”
皮灑忙忙介紹:“小姐,這是我妹妹丹茄,從老家來給我送信的。”
牟小姐:“喲,是不是催你回家完婚啊?”
皮灑:“不不不,小姐真會說笑。我在老家根本就沒有相好的女人。”
牟小姐:“我隻是隨口說說,看把你急成這樣。”
皮灑:“那你們說說話,我去收拾一下房間。”
皮灑走開了。
牟小姐爽朗地笑過一通之後,拉起丹茄的手:“你是皮灑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
妹妹,跟嫂嫂到後花園走走。”
丹茄盯住牟小姐的眼睛,呆呆地看:“你說什麼?你是我嫂嫂?你是皮灑的妻子?”
牟小姐:“是啊?皮灑沒告訴你嗎?不過,我們還沒有拜堂呢。
妹妹,看把你急成這樣。莫非你盼著我倆早點拜堂嗎?
快了,到時候,免不了請妹妹來吃喜糖,喝喜酒。”
丹茄好象被霜打的茄子,先前的興奮蕩然無存。
牟小姐:“怎麼了,妹妹,哪裏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