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咪從此刻開始,完全拋棄了嫂子的身份,扮演起純情青澀的少女角色。
從此不再叫照源“他叔”,改口叫“照源哥哥”了。
蠻咪:“照源哥哥,這是真的,真的是你緊緊抱著白胖,深深地親了白胖。
照源哥哥,你深深地親了白胖之後,你就清醒過來了。”
蠻咪邊溫情地說著,邊伸手去捋照源額前的亂發。
蠻咪對照源印堂上的蝴蝶狀紅斑感到神秘,早就想摸一摸。
但是,礙於叔嫂的麵子,不便觸摸。
現在,在蠻咪的心中,已經把照源當成情人了。
蠻咪為照源捋著額上的亂發,捋著捋著,蠻咪就趁機輕輕地撫摸照源印堂上的蝶狀紅斑。
蠻咪看到照源印堂的蝶狀紅斑上,有一個清晰的唇印。
蠻咪心中頓時冒出醋意:“好呀,你個白胖,竟然把唇印也印在了照源哥哥的印堂上。
我不準任何女人碰我的照源哥哥,我要把白胖的唇印抹去,換上我的唇印。”
照源把蠻咪當成親嫂子,聽到蠻咪叫他那聲“他叔”,感到十分的親切溫暖。
現在,蠻咪突然叫他“照源哥哥”,感到很別扭。
可是,蠻咪輕柔的聲音,是那麼溫馨。蠻咪為他捋額頭上的亂發,是那麼溫柔。
蠻咪那溫暖的手指,在他印堂上輕輕地撫摸,他感到了母愛。
當蠻咪將臉慢慢地,慢慢地向照源的臉靠近的時候,照源感覺到了蠻咪急促的鼻息。
照源看著蠻咪越來越近的雙眼,蠻咪那明亮清澈的瞳仁裏,清清楚楚地映著他的眼睛。
照源還沒有從女人的瞳仁裏看到過自己的眼睛。
盡管照源與瓦是男已經有過肌膚之親。
可是,那是情人之間的衝動和渴求,來不及在對方的瞳仁裏細細地察看。
現在,照源麵對的是嫂子。
嫂為母,他沒有非分的想法,他仿佛是在母親的瞳仁裏看到了自己。
蠻咪把嘴唇穩穩地放在照源的印堂上。
先用舌尖使勁地舔,她要把白胖留下的唇印舔幹淨。
然後,蠻咪在那蝶狀紅斑上使勁地嘬嘬。
她要把自己的唇印永遠地留在照源的印堂上。
不,是留在照源的心裏。
照源默默地體會著蠻咪在他印堂上的舔和親。
那種感覺實在是微妙極了。
他被深深地觸動了,真誠地呼喚著:“嫂子,嫂子……”
白胖的腦子裏再一次浮現出血肉橫飛的恐怖場景,她慘叫一聲,撒腿就跑。
照源推開蠻咪,立馬就追了上去。
客師傅看了照源的字,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明明照源深親了白胖,照源卻硬說沒有,這不是狡賴嗎?
可是,看照源那般誠實樣子,又不象是在說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客師傅對蠻咪小聲地說出了自己的猜疑:
“照源吃了虹胖的步極果,當步極果發力時,照源拚死拚活要跟虹胖相見。
照源的腦子裏除了虹胖還是虹胖。
因此,照源把白胖當成了虹胖,才有了那一個深親。
照源因為深親的不是心上人,而是別的女人,才會那麼大咳大吐,也才會清醒。
也就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