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客師傅,你發現沒有,白胖在照源的印堂上留下了一個唇印。
而且,與那蝶狀紅暈重疊在一起。
這就說明,當白胖親親照源印堂上的蝶狀紅暈時,吸入了紅暈的什麼東西。”
客師傅:“照源印堂上的蝶狀紅暈會不會有步極果的成分?”
蠻咪眼前一亮:
“步極果發力時,照源印堂上的蝶狀紅暈明顯加深,說明紅暈一定有步極果的成分。
白胖恰巧吸入了步極果,白胖就成那樣了。”
蠻咪立馬想到自己也嘬嘬了照源印堂上的蝴蝶狀紅斑。
一定也吸收了步極果的成分,一定也會象白胖那樣瘋顛。
蠻咪不由得泛起一絲恐慌。
可是,這種恐慌,一刹那間就無影無蹤了。
因為,蠻咪追求的是照源,為照源她能奉獻自己的一切。
客師傅搖搖頭:“不對,步極果發力不會出現驚恐現象呀?
這其中,肯定還有我們不知道的原因。”
這時,照源把白胖追回來了,蠻咪和客師傅的議論也就停止了。
照源寫道:“既然你們都說我們已經到過醫院了。
虹胖也康複出院回家了,那我們就不去醫院了,也不去找虹胖了。
現在要緊的是白胖,她成了這樣,我們不能丟下她不管。”
白胖還是驚叫一會,嘻笑一會,狂躁不安。
客師傅提議:“送醫院吧。”
蠻咪:“隻有送醫院了,別的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照源知道聾老醫生那裏不治這種病。
照源背上白胖,和蠻咪、客師傅一道,在大街上找來找去,終於找到了妄想症綜合醫院。
大夫是一位十分漂亮的苗條女士,她詢問了病情,開出一長串化驗檢驗單。
客氣地說:“病因不詳,需要作一係列的檢查,你們之中,由誰去交費啊。”
蠻咪搶先去辦理。
一共查了108項,還是得不出明確的結論。
漂亮的苗條大夫說:“這是十分詭異的症狀,隻有住院觀察了。
你們之中,由誰去交住院費啊。”
蠻咪又要搶先去辦理,可是,照源寫道:
“我倒不是怕花錢,這也太耽擱時間了。
我想,何不如用土法子先試試再說。
嫂子,你有什麼高招嗎?”
蠻咪:“當局者迷。
照源哥哥,你雖然記不起來步極果發力時你所做的一切,可是,我看得真真切切的。
照源哥哥你把白胖當成虹胖,深深親了白胖,你就清醒過來了。
同樣的道理,現在,白胖吸收了照源哥哥你印堂上的蝶狀紅暈裏的步極果成分。
隻有找一個別的男人,讓白胖深親那個男人,興許能醒過來。”
照源寫道:“現在到哪裏去找這麼一個男人啊?”
蠻咪用嘴向客師傅呶了呶:“麵前不就有一位現成的嗎?”
客師傅連連擺手:“不行不行。再說,我觀察白胖,她也沒有深親的衝動。”
照源寫道:“我嫂子的話,有一定道理,不妨就試試。
白胖不深親,你深親,無外乎就是氣息的傳遞,誰親誰應該是一樣的。
客師傅,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就來一下子吧。”
客師傅還在猶豫,蠻咪笑道:“你呀,韭菜吃了三墒半,假裝斯文不吃蔥。
你深親過的女人還少嗎?不在乎多一個吧?”
客師傅早就想上了,聽蠻咪這麼一說,假裝道:“那就勉為其難了。”
客師傅一把將白胖拉到麵前,白胖似乎也覺察到了什麼,主動把嘴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