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般巧,我準備留下的十二個男女弟子,全在身邊。這是緣份啊。”
照源把這十二個男女弟子叫到一旁,讓其他的弟子解散休息。
照澈和照澄對各自的弟子們交待了幾句後,都解散休息了。
除了這十二個弟子外,弟子們都離開了演武場。
照澈和照澄走到照源身邊。
照源問那十二個弟子:“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弟子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詔主這話的意思?
有弟子小聲說:“知道啊,你是詔主啊。”
弟子們附和:“是啊,你是詔主啊。”
照源搖搖頭:“我問的不是這個意思。
在這之前,你們見過我嗎?”
弟子們都搖搖頭:“不曾見過詔主。”
照源十分肯定:“我見過你們,還和你們有過交往。
你們難道一點印象也沒有嗎?”
弟子們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照源一個一個地仔細辨認,腦海中漸漸浮起記憶的沉楂。
當他來到一個敦實的小夥麵前,看到那小夥的左眼角不定時地扯動時,他的腦洞大開。
他脫口叫道:“你是二虎。”
那小夥目瞪口呆。
他抓住那小夥的肩膀,使勁地搖啊搖:“沒錯,你就是二虎。
你的頭蓋骨破碎後,你的左眼角就是這麼扯動的。
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二掌門啊。”
這下,不單單是那小夥目瞪口呆,眾人也目瞪口呆了。
在一旁的旗牌官泥皮和侍衛巴實,把這一切看在眼裏,也目瞪口呆了。
照源:“兩位弟弟,你們看,這就是會幻化成老虎,會幻化成大鵬鳥的二虎。”
有弟子起哄:“二虎,你就幻化一個給我們開開眼吧。”
那小夥急了:“詔主,你弄錯了,我不是二虎,我也不會什麼幻化。”
照澈:“小夥子,你先別急,我看這裏肯定是有誤會。”
照源:“這不是誤會,這是事實。”
照源不管不顧地向照澈和照澄介紹這些人。
照源指著一個俊俏的大姑娘:“她叫宗宜,她的娘叫濕依,我和她共同吃她娘的奶長大。”
那俊俏的大姑娘羞得滿臉通紅,低頭不語。
照源指著另一個秀麗的大姑娘:“她叫梅梅。”
又指著她身邊的一個姑娘:“她叫芹芹。
我們四人在野草店結拜成兄妹。
後來,我們成了師兄妹。”
那三個姑娘看著照源認真的樣子,不知說什麼好。
照澄:“大哥,你這是——”
照澈用手拐頭拐拐照澄的背,示意別說話。
照源:“扶授邦還有好多好多人,可惜都不在這裏。”
照澈和照澄都聽過照源在扶授邦的經曆,還不止一次地聽照源說過。
照源拉過一位苗條嬌美的姑娘:“這一位名叫結朵。
是溝路和辣藤我們三人,到哈密撒雲遊時的初始人。”
泥皮和巴實還在扶授邦裏沒有轉出來,現在又說什麼哈密撒。
泥皮和巴實真的徹底懵圈了。
照源拉起一個胖小夥:“這位叫綿泡蠻,我倆是結拜兄弟。
結拜時,他還送我一塊火鐮石作紀念。
當時,我身上沒有什麼東西好回送他,就給他打了一張欠條。
我還記得那欠條是這麼寫的:
‘我與綿泡蠻義結金蘭,綿泡蠻兄將祖傳之火鐮石贈我。
我因雲遊匆匆,身上無物可回贈綿泡蠻兄,特書此條,以回贈義兄,萬望笑納。
愚弟照源叩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