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源看到二虎跟隨在寒柳身邊,這個房間出,那個房間進,又是端水,又是送茶。
儼然就是店小二模樣。
照源趁寒柳不注意,比手勢叫二虎過來。
二虎:“寒柳,我大哥叫我,我過去一會就來。”
寒柳點點頭。
二虎回到房間。
照源:“你看到老板娘了嗎?”
二虎:“沒有啊。就是啊,這麼忙,老板娘到哪裏去了呢?”
照源:“你和寒柳的關係,進展到什麼程度了?”
二虎:“這才幾個時辰的事,能到什麼程度啊。”
照源:“越快越好,你盡快把她拿下,從她嘴裏掏出點有用的東西來。”
照源把與巴實們商定的事項告訴二虎。二虎:“我知道了。”就找寒柳去了。
照源關上房門,重新躺在床上,全神貫注地捕捉老板娘的信息。
他從老板娘扭動著腰身出了馬店大門開始意念,先從大門左邊捕捉,又從大門右邊捕捉。
就是開動了周天功,也捕捉不到老板娘的絲毫信息。
他想:“老板娘真的沒有識破我和二虎的身份嗎?
要是她假裝沒有識破,那我和二虎不就成了她手心裏的泥,任意捏搓了嗎。”
他這麼一想,覺得遇上一個陰險狠毒的對手了。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他果斷地做出了決定:“立即離開到家馬店。”
此時,他不知二虎到哪裏去了。就躺到床上,雙目閉嚴,捕捉二虎的影像。
避開嘈雜的聲音和紛亂的影像之後,捕捉到二虎的影像了。
二虎和寒柳二人相擁著靠坐在草堆上,二人頭發上粘著草,衣褲不整。
一看就知道,二人剛滾完草窩。
二虎:“我還行吧?”
寒柳掄起小拳頭,在二虎胸上亂打一通:“你就是一隻餓蚊子。”
二虎:“什麼意思?”
寒柳:“吸不飽血不飛啊。”
二虎:“我還沒吸飽血呢。”說著又壓了上去。
寒柳:“吸不得了,再吸,我就成空殼了。”還沒等二虎壓上來,她就閃到一旁。
二虎撲了個空,大笑不止。寒柳也跟著傻笑。
二虎掏出一把碎銀:“這次出門帶的銀子不多,下次,我給你一個大元寶。”
寒柳看了二虎一眼,點點頭,把碎銀收好,又依偎在二虎的胸前。
二虎:“天亮我就要走了。可是,我不能帶你走。”
寒柳的頭在二虎的胸上點了點。
二虎:“不過,我會時常來看你的。”
寒柳依然點點頭。
二虎:“你就不想對我說點什麼嗎?”
過了好一會,寒柳才開口:“你想聽點什麼啊?”
二虎:“你常跟客人滾草堆嗎?”
寒柳不點頭也不搖頭,微閉雙眼,靜靜地蜷縮在二虎的胸前。
二虎:“我見到老大了。”
寒柳如被馬蜂蜇了一般,突然坐直身子:“你說的是真的嗎?”
二虎:“怎麼,你也知道老大?”
寒柳點點頭。
二虎:“我不信。老大和我可是生死朋友,你怎麼會知道老大呢?”
寒柳:“什麼,你和老大是生死朋友?這可就新鮮了,說說怎麼個生死法?”
二虎:“你想聽?那我就告訴你。老大對你們很不滿意。”
寒柳不沉默寡言了,幾乎是一句一問:“怎麼個不滿意法?”
二虎:“你們把那四個闊公子放跑了,到口的肥肉就這樣丟了,你說老大能不生氣?”
寒柳:“那老大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