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這個我不能說。”
寒柳在二虎身上撒起嬌來:“我的親親的哥哥,我倆誰跟誰啊,有什麼話不能講啊。”
二虎:“我怎麼知道你跟我一條心啊?”
寒柳:“我都是哥哥的人了,妹妹和哥哥怎麼不是一條心啊?”
二虎:“那我想知道的事情,你能告訴我嗎?”
寒柳:“你想知道什麼,妹妹我一準告訴你。不過,我問你時,你可不能對我留半句。”
二虎:“那我就問了。”
寒柳又躺進二虎的懷裏:“哥哥盡管問。”
二虎:“老大把什麼話都跟我講過了,我問你,隻不過試試你對我說的是不是真話。”
寒柳:“問吧問吧。”
二虎:“你們怎麼知道那四人有錢?”
寒柳:“你是不知道啊,看那四個人的氣派,那穿著,那坐騎,不是闊公子還能是什麼?”
二虎:“你們就不怕鬥不過他們四個人?”
寒柳:“我們有悶頭香啊。別說是人,就是老虎也能悶昏死。
把他們四個人悶昏死過去後,就拉到後山的專房裏,關押起來。”
二虎:“既然關了四個闊公子,那就送信給他們的家人,帶銀子來領人啊。”
寒柳:“這原因老大沒跟你講?”
二虎:“怎麼沒講呢,不就是沒弄清他四人的住址嗎,我隻是想聽你說而已。”
寒柳:“是啊,老大把老板娘找去,狠狠地訓了一頓。”
二虎:“你怎麼知道?”
寒柳:“你是不知道老板娘有多麼地信任我,她從不瞞我。
那天,我去辦事還沒有回來,店小二找到我,說有四人的一筆大買賣。
我知道,買賣做成了,我們大家都有份。我就到客來香酒店做了安排。
那客來香酒店掌櫃的就是老大,明是酒店,暗裏就是窩點。
他們事先在客人的飯菜裏下了破氣藥。
再有武功的壯漢,那破氣藥一下肚,就全沒了底氣,而本人卻一點也不知覺。
老板娘暗示客人到客來香酒店用餐。
到了客人熟睡後,由店小二向客人房間裏投放悶頭香。
等客人沒有知覺後,就由店小二趕馬車,把那四人運到後山的專房,交給老大的人看管。
後麵的事我們就不管不問了,隻等著分銀子就是了。
沒想到,這一回把事情辦砸了。
也怪老板娘心太急,沒弄清楚那四人的來曆就動手。
老大沒有那四人的具體信息,無從下手敲詐。
就這樣關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老大就把老板娘找去了。
老板娘告訴我,老大訓斥了她一通之後,問那四個人怎麼處置。
老板娘說,那就放了吧。
老大說,既然綁了票,就不可能留活口。老大讓老板娘毒死那四人。”
二虎裝做昏睡的樣子,不動彈。
寒柳:“我跟你說話呢,你怎麼睡著了。”
二虎嘟囔:“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沒有新鮮的。”
寒柳:“那你知道後來怎麼樣了呢?”
二虎:“後來,老板娘就讓你去送下了毒的飯菜,是不是呀?”
寒柳:“這樣隱密的事,你也知道?”
二虎:“我是誰呀,我是老大的生死朋友,他什麼話不跟我說呀?”
寒柳:“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了,我就不必多說了。”
二虎:“不過,我還得考考你。那四人是死是活,你知道的嗎?”
寒柳:“那四人當然是逃脫了。”
二虎:“這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