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泡蠻:“照你這麼說,那詔主那些女人,詔主愛得過來嗎?眼下又添加了一個火苗。
你看火苗那身材,如同一把火一般,又是個黃花大閨女,還不把詔主給燒成幹巴了。
嘻嘻嘻嘻,想想都好笑。詔主一個人,怎麼能忙得過來呀?”
客師傅一本正經:“綿老弟,你這張嘴別胡亂說話。詔主就是詔主,那是天上的星宿。
什麼是星宿,你知道不知道?星宿就不是凡人,別老拿凡人的想法去想星宿的事。
你能想得過來嗎?你能想得準確嗎?算了,說了你也不懂。別老拿詔主說事,說點別的吧。”
綿泡蠻:“客哥說得有道理,詔主的確不是凡人。
你想過沒有,詔主做的事,總是神秘莫測,令人猜不透。”
客師傅:“凡人怎麼猜得透星宿的事呢?你還是省省心吧。”
綿泡蠻:“經你這麼一點撥,我就明白了。往後,我再也不去想星宿的事了。
我還是一門心思愛我的蠻咪得了。壞了,我真的想蠻咪了,憋死我了。”
客師傅笑進來:“這就對了,隻要你被自己的女人時常憋著,你就沒有心思去琢磨別人了。”
火苗緊緊挽著照源的胳膊,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原始森林中漫步。
她依偎在自己心儀的男人身上,腦子一片空白,任由照源帶著移動。
照源此時的心思,並不在火苗身上,而是在原始森林邊的那群人身上。
他打開天眼,對準那群人掃視。因為火苗抱著胳膊,無法使用魔鏡。
光用天眼,還是無法看清那群人的嘴臉。
他靜靜地摸著火苗滑順的頭發,呢喃:“火苗妹妹,你在想什麼啊?”
火苗同樣呢喃:“我在想一生一世和詔主哥哥在一起。”
兩人不說話了,在一棵大樹旁停下來。
照源:“妹妹,在這裏坐坐吧。”
火苗順從地坐了下來,把頭枕在照源的大腿上,照源輕輕拍著她的背。
照源覺得她睡去了,悄悄取出魔鏡,配合天眼,終於看清了那群人的真麵目。
那是一個大大的場院,四周有木屋。
奇怪的是,沒有小孩,沒有老人,全是青壯年男女。
他不死心,一而再,再而三地調試來調試去,始終沒有小孩的影子。
他肯定了,兒子源羅不在那裏。
那麼,那是哪裏?那群人是幹什麼的,為什麼沒有小孩和老人?
這些疑問都不重要了,隻要與兒子無關的事,他都不感興趣了。
兒子不在那裏,就沒有必要再往前走了。
他收好魔鏡,勾下頭,在火苗的頭發上輕輕親了一下。
他輕輕搖醒火苗:“妹妹,我們回吧。”
火苗睡意正濃,幾乎是照源把她架回火堆旁。
綿泡蠻和客師傅談興正濃。
他倆見照源架著軟綿綿的火苗回來了。
綿泡蠻:“詔主,這麼厲害,都搞癱了啊?”
客師傅:“住嘴,你怎麼說話?”
照源笑笑:“沒事,由他說吧,她這個樣子,我再怎麼撇也撇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