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還有她!”陳阿炳指著李榕榕跟羅天鵬恨恨地道:“這個娘們兒昨晚在我的店裏打算吃霸王餐,我氣不過要和她理論,結果這個小子居然動手打我,下手真狠,現在我的胸口還疼!”
陳二把目光緩緩挪到了一臉無辜的羅天鵬身上:“小子,就是你動手打我弟弟?”
羅天鵬瞥了他一眼:“嗯。作為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時刻維護社會和諧是我應該做的。”
陳阿炳被他氣得全身都顫抖了起來:“你他媽的無緣無故動手打我,現在還反咬我一口?你是不是和這個娘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不然你幹什麼要替她出頭……”
陳阿炳話沒說完,羅天鵬突然眼中寒芒一掃,向前跨了一步。他的眼神冰冷,躺在地上的主管以及隱藏在人群中的大周都被這眼神駭的不寒而栗。
陳阿炳條件反射一樣的朝後竄了一步,當他反應過來現在周圍都是白虎堂的人時,他突然清醒了過來,又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
“你少拿那種眼神看我。我告訴你,敢這麼看我的人現在基本都已經住院了。”陳阿炳說了句自以為很霸氣的話來找回麵子。
“嗬,那我也告訴你,敢這麼和我說話的人,現在墳頭的草都長好幾米高了。”羅天鵬不慌不忙地反唇相譏。
“你!”陳阿炳被他氣得一窒,剛想要反駁,陳二突然喝了一嗓子:“行了!”他走過來,把陳阿炳扒拉到了身後,自己站在了羅天鵬的麵前。
“小子,行,在西城這片,見到我陳二還不怕的,你是第一個。”陳二舉起了手裏的砍刀,周圍的手下們見此,也都紛紛舉起了武器。李榕榕緊張的呼吸都開始急促了,她的心跳得飛快。她不是害怕,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緊張。
陳二舉起刀的同時,卻也發現,羅天鵬還是那麼氣定神閑的盯著他笑,那個表情就好像在看一個馬戲團的搞怪滑稽的小醜。
他感覺自己像受了極大的侮辱。
“二哥,二哥!”突然一個手下從人群後擠了過來,陳二眉頭一皺:“怎麼了,他媽的大驚小怪!”
“二哥,季……季洪海來了……”那個手下上氣不接下氣地道。
“季洪海?”陳二臉上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他來幹什麼?”同時手往下使勁一擺,周圍的手下們都會意地將舉高的武器放了下來。
陳二叼著煙頭朝外走去,刀疤等幾個心腹緊隨其後。
人群自動為他們分開了一條路,陳二走到了大門外,季洪海正一臉怒容地站在車旁瞪著他。
“季總監,什麼風把你吹來了?”陳二笑容滿麵,完全看不出幾秒之前臉上的不耐煩。
“陳二,你在幹什麼?”季洪海冷冷地道:“帶著幾十上百號手下公然包圍我們盛裕旗下的洗浴中心,你是打算被警察抓起來判你個非法集會嗎!”
陳二沒臉沒皮地笑了笑:“那倒沒有,就是兄弟們出了點事,我帶人來看看。”
“看看?”季洪海提高了嗓門:“看看就是帶著這麼多人把整個洗浴中心都圍了?你當華興市的媒體都是吃幹飯的,還是覺得白虎堂氣數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