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佳薇從昏迷中猛然驚醒,身下是柔軟的床墊,她刹那間驚出了一身冷汗。
她翻身想要下床,噗通一聲卻摔倒在地。
聽到房內傳來一聲悶響,呂雲澤急忙跑了過來,用責備的口氣道:“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戴佳薇一見是呂雲澤,眼睛頓時噴出了怒火:“你又想對我做什麼?!”
“我救了你,要想做什麼的話,你現在就不是這個樣子了。”呂雲澤去廚房端來一碗熱氣騰騰的湯:“這是我親手煲的藥粥,嚐嚐吧。”
戴佳薇遲疑了一下,才慢慢接了過來。呂雲澤滿意地笑了:“你的腳踝嚴重扭傷,醫生說如果不精心治療,很可能以後都無法走路了。這段時間你就在這裏安心養病,其他的事我來負責。”
戴佳薇抬起頭,目光複雜地看著他。呂雲澤卻拉開門走了出去。
“秦峰騰約來了嗎?”坐在車裏,呂雲澤給助理打電話。
“已經約到了。呂總,他現在應該也正在趕過去。”
掛斷電話之後,呂雲澤驅車趕往雲頂茶樓。
這是一家高級的茶樓,在首都隻有身份比較尊貴的人才能入內。呂雲澤驗證了身份之後,便被門口的保安放了進去。
“呂總,您請。”
呂雲澤微微頷首,起身朝著預定的包間走了進去。他身後的幾名保鏢也要隨同前往,卻被門口的保安攔了下來。
“呂總,茶樓有茶樓的規矩,我們有專門的安保人員,您的保鏢不許入內。”保安客客氣氣地道。
呂雲澤眉頭一皺:“你們這裏我之前也來過,怎麼沒這個規矩?這幾天新規定的?”
保安沒有說話,臉上還是蕩漾著微笑,隻是笑意之中,多了幾分耐人尋味的東西。
呂雲澤有些不悅,但也不好發作。這家茶樓的底蘊很深,在首都這種藏龍臥虎的地方,強如他也不敢隨便放肆。他轉過頭對保鏢首領道:“你們就在車裏等著我。這裏有些年頭,想必秦峰騰還不敢在這裏對我放肆。”
保鏢首領聞言點了點頭,帶著幾個人撤了下去。呂雲澤這才複又看向保安:“這回可以了?”
保安躬身道:“呂總請。”
呂雲澤哼了一聲,抬腿走了進去。
不一會兒,隨著包廂門被拉開,鬢角發白,精神矍鑠的秦峰騰率先走了進來,對著呂雲澤笑容滿麵地拱手問好:“呂總好!”
呂雲澤也笑道:“秦董也發財!”他見包廂門沒有關上的意思,不由得疑惑地道:“怎麼,秦董還帶了其他的人?”
秦峰騰微微一笑,扭頭去看門口,呂雲澤跟著將目光投了過去,他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
徐氏集團的董事長、徐正桓的父親,徐德生,從門外跨步走了進來。
“徐伯父……”呂雲澤下意識地叫了一聲,不過旋即他想起了兩家現如今的關係,便正色地改了口:“徐董。”
徐德生哼了一聲:“就算是你現在想叫我徐伯父,我也不會給你這個機會了!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正桓對你掏心挖肺,你就是這麼對我兒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