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雲澤臉色像吃了屎一樣的難看。如果現在這裏就徐德生和他兩個人,也許這頓臭罵他也就咽下去了,可是現在還有秦峰騰在場。呂氏珠寶的總經理在雲頂茶樓被徐氏集團董事長破口大罵還不敢還口,要是秦峰騰買通媒體,這條新聞明天就能霸占各個網站的頭條。
他嗬嗬一笑,語氣也沒有素來的恭敬了:“徐董,話不能這麼說。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對不起徐正桓了?就憑他一麵之詞?上次買通了小混混想要綁架上官勤的事是誰做出來的?和我沒什麼關係吧?”
“和你沒什麼關係?”徐德生的語氣陡然提高了一個八度,譏諷地道:“好一個沒什麼關係!正桓心思單純,對你根本不設防,你故意安排一出假戲,將屎盆扣在正桓和逆洛的身上,自己暗中派人想要劫走上官勤。嗬,還真是一出一石三鳥之計!”
呂雲澤臉上的訝色更深了:“徐董,現在是法治社會,說話可要講證據的。如果你拿不出證據的話,就別在這信口雌黃!”
“你!”徐德生勃然大怒,剛要還口,一旁的秦峰騰卻輕咳了一聲:“我們今天是來辦事的,不是來吵架的。這件事回頭再說。”
徐德生狠狠瞪了他一眼,這才不說話了,三人分席而坐。
“呂總,有什麼話約我說,就直言無妨吧。”秦峰騰道。
呂雲澤微微一笑:“那我就開門見山了。秦董,之前你一直說要把女兒嫁給我,怎麼到如今連個動靜都沒有?秦董,放鴿子也沒有拿婚姻大事當做兒戲的吧?”
秦峰騰沉著臉道:“呂雲澤,我女兒要嫁人,我自己怎麼不知道?當時我正在杭州出差,這門親事是誰和你定下來的?”
“您的兄弟,秦晉古玩的晉繼鴻晉董親自給我發來的文件,上麵可有你的印章,我不信都難啊。”呂雲澤道。
秦峰騰氣得發笑:“真是一派胡言。我的印章可是隨身攜帶的,去杭州出差的時候也沒有落下,怎麼可能有文件用了我的印章,我自己還不知道?”
呂雲澤慢條斯理地從身旁的公文包裏遞出來一份文件:“秦董,這份文件,你可以過目一下。如果能找到半點偽造的痕跡,呂雲澤甘願上法庭。”
秦峰騰麵色驚駭地接過了文件,粗略地掃了一遍,臉上的震撼更加明顯。
一旁的徐德生本來還一臉傲慢,現在看秦峰騰的表情也知道大事不好,低聲問:“怎麼了老秦,真的是你的印章?”
秦峰騰表情難看的像吃了屎:“……嗯。”
呂雲澤微笑道:“秦董,這下可不是我說謊吧?你的後院起火,現在居然反過頭來指責我,嗬,還真是可笑。如果這件事披露出去,不知道上頭條的會是誰?”
徐德生指著他怒道:“呂雲澤,你別得意!這件事還沒有查清楚,如果印章查明了不是他本人所簽,一樣沒有法律效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