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介和他的殺手們騎上高頭大馬,在這些訓練無素的兵警中的隊伍外圍督戰。呂青山的大童隊兵和警察署警察們,手上的裝備也還說得過去,但是要和趙子和的美式裝備比較起來,差得多。川介沒有想到,板垣手下的那幾個家夥竟然沒有阻攔大童隊警察們出擊,按理來說,這些兵警也是板垣的下屬武裝力量。
他們很快就到了哨子河地界,大營子和哨子河隻有幾山幾水之隔,近乎得很。川介生性詭異多變,他小聰明鬼機靈,卻不善大的謀劃。這也是他之所以沒有升成中佐大佐的主要原因。“停止前進!”川介喊了一嗓子。
兵警們立刻停止了前進,在山林的小路上席地而坐,東倒西歪的。川介走到呂青山身邊,說:“你派人前去偵察一下,看有沒有埋伏,有沒有陷阱,趙子和軍長來的是多少兵力,是一個連還是一個營一個團?先弄清楚了。”
“是!”呂青山趕緊點了兩名警察去哨子河鎮裏打探。
川介抓趙子和將軍心切,他要立上一大功勞,好為自己請賞識,撈資本。求升遷。算盤撥拉得不差,計劃也天意,就是差在地利人和上沒有計算清楚。他們等在這山林裏,兵警們唧唧呱呱地嘮閑散嗑,也有的打瞌睡。川介沒有看到這場戰爭的結局,其實,賀子就比他們都清醒,現在整個關東軍都處在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的階段,日本人深陷戰爭的泥潭,自拔不出。他們好像還威風凜凜,其實已經是死都死不起,活也活不好了。
日本人在戰爭中猖狂,之後是瘋狂,現在是瘋了神經,在之後就該是神經發病了。這是上帝安排的,這是日本天皇日本首相的造化根底淺的宿命。
探報回來向呂青山說:“趙家兵力不多,大概就隻有半個個連的兵力,他們警戒鬆弛,隻顧為趙員外辦喪事情。”
呂青山趕緊向川介殺手彙報哨子河之情形狀況。川介把右臂一甩,“好啊,準備戰鬥!前進!”
四五百人的兵警們又都開始前行。這回是端著槍,彈上膛,刀出鞘,大戰前的臨界狀態。川介大喊說:“一定要抓住趙子和,要活的,不要死的!皇軍大大的有賞!”
大童隊的二鬼子們,警署的警察們都心膽突突的,國民黨軍那也是正規軍,都正規訓練的,他們的武器裝備可是比那土匪霍土匪們先進多了。
其實,大金釵早已經了解到川介的行蹤和用意,她提前從大營鎮潛回哨子河。她早就對川介恨之骨髓中去,她本因為鑽天猴和關小二會跟她一道作戰,不想人家各回個的老家中去。大金釵對關小二產生了好感,關小二對她也是惜戀不舍的。大金釵把情況向她的軍長趙子和詳細彙報,趙子和說:“大童隊的人沒有頑強的戰鬥力,人多點也沒什麼關係。給我瑪瑪的喪事還是大張旗鼓地辦。”趙子和讓人把二先生找過來說。“二哥,不能讓川介把事情攪和了,我率人迎擊川介,你帶我操辦這場局麵。”
二先生說你放心兄弟,那司令霍當家的她們肯定來了,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軍長兄弟,你放心吧,關鍵是賀子司令官不來,就沒有事情,她肯定不會來的,有我兄弟天武在,不會有問題的。”
“真該謝謝人家天武啊。他以前也對我有恩,有機會再報吧。”
槍聲響起來了。趙子和被警衛保護在隊伍的後邊,他臨危不懼,指揮他的國軍與來剿滅自己的日偽軍警迎戰。交火雙方各有優劣,迎戰方武器精良訓練有素,攻戰方人多勢眾。槍聲像炒鹽豆一樣劈劈啪啪地響個不住。
川介在最後邊督戰,他其實並不是怕死之流,但這是指揮的中國人,是中國人打中國人他們自相殘殺。呂青山硬著頭皮在前邊膽顫嗖嗖地指揮,其實瞎指揮,他根本就不具備軍事才能。大童隊警察們仗著人多勢眾,大批地壓過來。國軍軍長趙子和說:“既然他們發瘋狂,就狠狠地打,反正這些人也都是漢奸,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