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子說:“我找你有事要細商量。”天武也不用她讓,就坐在椅子上,說:“是剿匪的事情嗎?”
“是啊。”
“二哥不是說好了,要和當家的和那司令商量著剿匪嗎?”
“我不剿當家的那司令她們,我要剿縣大隊馬二菊她們。我有準確的情報,霍當家的和那司令她們現在不怎麼待見縣大隊,縣大隊現在發展不大,實力很弱,打他們沒有風險,吃了他們,也好顯示我的剿匪力度和功績。”
“你的情報準確嗎?”
“絕對準確,洪廷路的內線提供的。”
天武心中咯噔了一下,這很可怕,洪廷路的內線呂青山已經警察署長了,怎麼又冒出了內線來呢?“我不同意,縣大隊的那幾個人是爛柿子,但是打勝了他們說明不了什麼。還是按照原先計劃好的商量打法,各方都不吃虧,還是能夠大大名聲傳出去。”
“我的全盤考慮考慮。天武啊,你別總隻顧你自己的考慮,你也得替我考慮考慮,這是戰爭,是打仗,戰爭打仗就不能兒女情長。我的大日本帝國的利益是高於一切的,你不要總是考慮霍當家的,她是土匪頭子,我們是要剿滅她們的。”
天武很不高興,哼了一聲。“霍當家的對你不薄,我也是幾次三番的救過你的命,我是姑娘的瑪瑪啊,霍當家的要是想要你的命,和容易的,別看你們是重兵把守,她們搞暗殺,那時像吃豬肉一樣高興。山本怎麼死了,佐藤怎麼死了,美惠子怎麼死了,板垣怎麼被綁架了?還不是因為我沒有幹涉他們嗎?你為什麼安全地自在地坐上了司令官,還不是因為有我保護你嘛。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不允許!但是你得讓我們中國人認為值得,值得,就好辦了,你們還能長的了嗎?不能,你也知道,現在形勢變了,你得為你自己留後路。”
“巴嘎,你有完沒完了?”賀子很不高興。天武當然不在乎,他們不是夫妻近似夫妻,有女兒牽連著。天武說:“你看著辦吧,我的話你要是不聽,那可就是你要學板垣他們了。”
小鳳冠進來說:“二先生又來了,他要求見司令。”
“讓他進來,把好大門,不許其他任何人進來。”賀子下了命令。不一會兒,二先生跟小鳳冠走了進來,二先生說:“司令官好。”小鳳冠和農婦自動退出去。
天武走過來熱情地說:“二哥,這一段可是有勞你前前後後左右地跑。”二先生說:“天武啊,我不跑不行啊,誰叫這些人都是我的前世冤家來的,我得做些什麼。”
“我們準備要去剿滅縣大隊那幾個人啦,正在研究。廷路子給提供的情報,說那司令和霍當家的不會管他們的,廷路有內線。”
天武就這幾句話就把重要的信息傳給二先生了。二先生說:“天武隊長賀子司令官,現在是霍當家的和那司令求見。”
天武問:“她們在哪裏?”又對賀子說,“快把她們請過來吧。”
賀子看看天武,對二先生說:“見。天武,你快帶人把她們領到我的臥室那邊,秘密,不許任何人知道這件事情。”
二先生天武出去了。賀子也被農婦和小鳳冠保駕護著回自己的寢室去了。天武和二先生在在小旅店見到那司令霍當家的。霍彩花和天武一見,她就哭了。她說:“我把你送給了賀司令官你個貪吃貪色的就不想想我?你在這裏吃著香喝著辣還這麼自在。”
“天在上,我起誓,我天天惦記著你,我有二心天打雷劈。”天武認真了。霍彩花說:“逗你玩就隨便說說。把你送給賀子也是我的主意賀子都給你姑娘當訥訥了還什麼二心一心的。”
那翠娥和二先生沒有什麼多餘的散話,一切都是用眼神在交流就能明心。小澤木郎在一邊總是默默,時刻注意身邊的一切意外動靜。天武說:“走吧,賀子已經在等著了。”
在賀子的臥室客廳裏,坐著不少的人。小鳳冠、農婦、小澤木郎、天武、二先生,他們在喝著清茶。臥室裏邊是那司令霍當家的和賀子司令官再談秘事。賀子出來說:“二先生,你也進來吧。”
二先生搖搖頭說:“你們談,於我無關,我不進去了。”
賀子就回去了。這時那翠娥出來了,她對洪天武說:“天武隊長,你得進來,你要參與啊。”
天武笑笑說:“也於我無關,不進去了,你們談。”
天武也好二先生也好,都該進去共同參與的,而他們倆卻不進去,高調回避,是逼賀子到前台的風口浪尖上來風吹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