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說這川介狗娘養的,是不是的先殺了他呀。”
“殺他是不是也早了點?現在先穩住他們,要不就會弄出是非來。你一定記住,不能讓賀子去打馬二菊。馬二菊是我的好妹妹啊,她是趙子和沒有過門的媳婦,趙子和是抗日英雄啊。”
“我知道你們是什麼關係,就像我和賀子是的,沾了男女事情。”天武理解似地說。二先生插話說:“沒有那事,隻是處得好。”
“現在賀子可以一時依我們,將來是不會的。她是軍人,是日本軍人,她對她國家的榮譽看得很重。”
二先生說:“你讓賀子找廷路,就說讓他的內線策反山裏人馬拉過來,不投降,很快就要進山掃蕩了,會殺個片甲不留的。這樣內線就不得不跳出來。”
兩人又喝了一盅酒。天武說:“好,等假打之後我就說。”
“記住了,一定不能告訴賀子真實的意圖。賀子同意假打也是盡了最大的努力了,他的限度也是有底線的。”
“我知道,就說山裏邊有些人吃不了山裏的苦,想要投靠皇軍,內線趕緊做工作,讓廷路抓緊去做內線的工作,策反是命令。”
二先生喝完酒,領著大煙狼和大狼狗走了。他有大童隊的通行證,也有日本人賀子專發的特別通行證,他進出城裏暢通無阻。
天武喝完酒,哼著小曲,晃悠悠地去了賀子的臥房……
賀子自己在臥房中收拾她的女人心愛之物。賀子不願打仗是內心的,她希望和平與山裏的匪們,與遠離此地的國軍共軍們,都和平相處,可是做不到,敵對雙方幹什麼,就是要殺掉殺死他們,她沒法按自己的想法意願做事情,有一種無形的力量推著她走。她左右不了自己,她隻能被左右。這無形的力量就是戰爭。
賀子要親自出戰指揮一場聲勢浩大的戰役,這是敵對雙方商量好了的。天武今天突然有性事要求,他誰要陪著司令一起住,一起睡。賀子很吃驚,說:“你真心?”
“真心啊,想那事情了,而且是想和你做。”
賀子感覺到突然,愣住了。“為什麼?”
“你是我孩子媽呀,霍當家的準許我和你搞啊。”
天武和賀子的性關係說穿了,就是曾經有過的一次,還是天武被灌醉喝了賀子的迷魂藥,才被動地放生了關係,就那一次他們就有了女兒。天武今天主動提出要求,是他和二先生喝酒喝得昂奮了,確實有性方麵的衝動,他憋得久了,強壯的身體在折磨著他,另外霍彩花也給他和賀子性自由的權利了,她和她都是孩子的媽。
賀子有些感動,眼裏有淚花閃。她忽然間把天武抱住,嚶嚶地低泣,喃喃說:“明天就攻打霍當家的,不打馬二菊了,不打馬二菊了。天武啊,如果這仗要是不打了,我也不回日本了,就跟你在這裏過日子,和霍當家的一起伺候你。我們倆一起再給你生孩子,我要生男孩,她給你在生女孩。”
他們上了床,開始還是尷尬,久設的僵局沒有打開,他們感覺生澀,動作笨拙。但是畢竟幹柴烈火,還是熊熊燃燒起來。
戰役在馬架山的下山口展開。天武率領的大童隊當開路先鋒。賀子在第二梯督戰,日軍出動了一千五百多人,其餘的在家守城。這次戰役川介沒有來。
天武和他的土匪妻子霍彩花交上火後,就都在自己約定好的位置上放槍,大家很守規矩,都把槍口對準斜天空不住地劈劈啪啪,炒鹽豆一般。槍聲大作把個山林折騰的死去活來。槍聲持續有半個小時,才停下來。天武一馬當先,帶著大童隊衝家馬架山霍彩花的老巢。可是霍當家的們已經撤得無影無中。
賀子大大地表揚了天武的軍事才能。他們回師的時候,賀子讓這裏的筆杆子給關東軍軍報寫戰況,寫這次大規模的繳費大獲全勝,殺傷了敵人的許多有生力量。土匪們從此一蹶不振,望風喪膽,喪家之犬,再也不敢出來騷擾皇軍了。戰報很快就登了出來。
看到戰報川介心裏很不是滋味,其一這次戰鬥他沒有參加,窩在大營鎮受板垣部下的氣,他們根本就不聽他的。其二,川介對這次戰報的戰果表示懷疑,板垣將軍還在他們的手裏,怎麼能貿然行動?土匪很狡猾,像水裏的泥鰍,不是輕而易舉就能剿滅的。
賀子要求要和天武住在一起,夫妻夫妻生活生活。天武提出異議,天武說:“司令官,這樣下去就會壞事的,一旦被人發現這次是假打,你的腦袋還要不要了?”
“有那麼嚴重?我不管。”
“你不管也得管,不管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