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介趕緊叫停比武。“本次比武結束,不需再比了!。”馬春山一看一些鬼子衝上來,要找他拚命,他趕緊躲開。嚇的圍觀的小學生們四散開逃。馬春山是逃不出去的,鬼子人太多了。川介命令他的幾個殺手,說:“把馬的抓住,聽候處置!”
川介的幾個殺手把馬春山抓住,扭送到川介身邊。馬春山看了川介一眼,沒有說話。川介說:“待下去,我來解決他的小命,為我的兄弟報仇。”川介這樣說這樣做是給其他的日本人看得做樣子的,川介本身並不想傷害馬春山,他覺得馬春山還會有用處的,甚至比他身邊的那幾個殺手更加與用處。
川介暫時平息了憤怒。馬春山被押走了,被押到川介的住屋。川介說:“看好了,不許傷害她,好保護好他,對外說準備送給賀子司令處置。”幾位殺手說:“明白!”
川介給洪廷路打電話,電話接通後他說:“你來大營一趟吧,馬司令在這兒,他還比武殺了我們日本人,事情嚴重,你來看看怎麼辦法擺平此事。”
“好,我馬上就去,先不要傷他。”
洪廷路十多人來到大營,他知道,賀子是洪天武的靠山不是自己的靠山,板垣現在死活不明,賀子不積極去營救,說明了問題。要對付二先生還得靠川介,所以先把川介綁住,日後也許就是個靠山。
川介之所以想到了洪廷路,是因為自己現在勢單力薄,得有人幫扶才能立足。賀子對自己與板垣不同,賀子是不冷不熱,不撤你的水拿你的魚,但也絕不給你加水注氧。
洪廷路和馬春山見了麵,二人是哭無淚笑苦澀。川介讓其他的人都撤出去,讓他們老哥倆嘮家常話。過去的,現在的,往事現事,一股腦得兜出來。這個那個,老的少的,死的死了,走的走了。在提到二先生時,二人都恨,都牙齒咬響,說要報複。馬春山說:“那翠娥對我一直敬著,就是這個人老是讒言,最後那翠娥開始對我有防備有戒心了,一切事情就壞子他的名下。”
“二先生和洪天武關係不一般,他又和山裏的那司令霍當家的打得火熱,我還聽人說他和那馬縣長搞過對象。這個人可以通匪論處,殺無後患。但是我沒法出麵,天武那一關我過不去。所以我在求川介來幫我這個忙,可是他沒放在心上。”洪廷路感覺到無奈。
馬春山說:“他罪名成立,這次綁架板垣就是他的主意。因為對板垣采取了秘密監禁的措施,管他的地方除了霍和那別人不的進去。但有傳聞說板垣已經死了。”
洪廷路說:“川介不肯幫忙不要緊,我給你是個弟兄,你想辦法把二先生抓來,就直接叫給川介,讓他來殺人,這就與我沒有關係了。”
“好我聽大哥的,我沒有把那家軍拉來哥不恨我就感激了。”
“這話說的遠了。我們什麼關係,我們兩肋插刀的弟兄,生死與共啊。那家那把大夥,不是也沒有燒來金條嗎?成敗常事。四老虎怎麼樣,不是也沒有個響聲就坐在椅子上死掉了嗎,能怎麼得,幹就是了。”
馬春山連聲說是是,他沒敢把自己說出那家那場災難是洪廷路和他策劃的最後告訴了那翠娥。其實,這件事情非同小可,那翠娥下一步將會如何對洪廷路,這很難說。盡管洪廷路有大童隊靠山,但是實權在洪天武手上。那翠娥的土匪有些正規化,個個素質不差,打仗強於大童隊兵。
隔了一會兒,川介進來。說要請他們二人吃飯,打在秘密地點進行。三人沒有去飯店,而是到一家旅店。由人從外邊買回來的飯菜。喝上酒了,洪廷路裝著說酒話:“川介隊長,我上次和你說的那件事,還得你幫忙啊。”
“好啊。”“這忙我是幫定了,但我現在有難處。我這邊的兵都不聽我的,他們還等著板垣將軍回來執掌。”
洪廷路說:“板垣可能已經死了。”
“什麼?他死了?”川介吃了一驚,想了想說。“不揚聲張,再不要外傳了,如果這些皇軍們知道了,一定會上山去拚命。”
洪廷路說:“那好,我們就此封口。二先生的事情我想由馬司令帶我的十多弟兄去搞定,讓後交給你來--”他用手舉做了個掐脖子的動作。
川介說:“好啊,我願意效勞。”
陰謀就這樣定了下來。
現在也在這家小旅館的二先生並不知情。二先生住在裏他們吃飯的小屋隻隔著一個屋,他是和馬二菊來接頭,談一點關於四爺生前留下的古墓陰謀。大金礦大陰謀破產,古墓現在也沒有多少人再去關注。馬麗花跟隨了馬二菊在縣大隊,馬大馬二現在失蹤,人間蒸發了。板垣一死,沒有人再去關注那歪打正著的古代皇陵墓了。兵家匪家們已淡忘了這茬,但是有人反映,有一夥盜墓賊正在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