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方力量得角逐,都是為掙得管轄權力,支配權力。自古以來打打殺殺,相互滅剿,都是為奪得天下而殺他生己。日鬼子投降了,中國這大片的土地誰主沉浮?誰來掌管天下,誰坐江山交椅,那還是要看實際力最終說話。從老清朝末年到軍閥亂統,再到日鬼子打進來,力量的不斷洗牌,現在隻剩下了兩大家。國民黨八百萬蔣家班底;共產黨的草根蔓延勢力。各地的土匪胡子還都是地方性質的實力,波及的範圍麵小,影響麵窄。他們要麼投靠二者之其一,要麼將被剿滅。所以說,現在是個何去何從的抉擇時期,再單打獨鬥,一是不可能了。是跟興國的,還是跟姓共的,已擺在眼前。
現在是選擇的時候了。選擇誰,那不是靠技巧,是要看對未來形勢走向的分析。霍瘋子活著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天武,讓他告訴霍彩花選擇後來共產黨,共產黨者必後居上。霍瘋子使用了劉伯溫的推背圖還是馬前科以及六搖,說不清楚。
天武大童隊大部分人解散回家了,剩下的人,有的要去縣大隊,有的跟了霍當家的,也有的去了那司令部下聽差遣。
日本鬼子們,他們隻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賀子說對自己的兵士們很開明,她不喜歡投降了就自殺,也不喜歡自己現在還握拳掌控他們,現在是要八仙過海,自選出路。回國自願,投奔任何其他的管道都自願。賀子自己也是猶豫不決,跟天武回他的家裏種田?還是跟天武一起去山裏與霍彩花當土匪生涯?或這回日本?三條路痛苦難抉擇!若果沒有女兒,她一心就回太平洋的島國了,可是她生了女兒留在中國。天武和霍彩花的導向和決定權也決定著賀子的命運。
現在是亂套的世事。沒有同一的秩序,大家紛紛要求權力,要在利益方麵分得一杯羹。
大營鎮。這邊是更加的熱鬧。川介接到賀子的投降電話似五雷轟頂四爹死娘般如喪考妣,他震驚之外咬牙切齒,要麼拚命去死要剖腹自殺,反正不能乖乖地就把槍交給人家了。川介的態度和決心得到了所有大營子日鬼子的響應,此時他的人氣高漲,五百多日鬼子奉他為神明。大東亞日不落民族是優秀的,怎麼一下子就無條件地投降了?
大勢已去的馬春山更是感到無比的悲哀,他見到川介負隅頑抗的架勢,他就填柴加火。馬春山對川介說:“投降是可恥的,不如我們上山,成一方山大王,活得自由自在,和那翠娥霍彩花她們平起平坐,占他一方山,打出一片地,大家樂得快活。”
川介一聽這話,眼睛放光心頭一亮:“這是好方法啊。你真是說到我心裏去了,好我們就上山,殺它個天地翻覆。”
“是啊,我們的武器設備比那霍好,我們的皇軍又是正規馴化出來的,一定會統治這一代匪界的。”
川介說:“我代表大日本帝國不投降,堅決不投降!我們要和這個之那國家決鬥,鬥到底,我不相信我們會輸!”馬春山趁機扇風說:“現在正是進山時機,國民黨共產黨在備內戰,他們顧不過來我們。那翠娥霍彩花也顧不過來我們,我現在占一個山頭,在慢慢統一各個山頭的綹子,我們壯大自己。”馬春山已經把川介當做自己唯一一顆救命稻草,要狠狠地抓住不放手,求得一線生機,否則他就無葬身之處了。土匪們不會待見他;國軍不會待見他;共軍也不會待見他。川介入山為匪是他唯一的機會。馬春山現在是在做垂死掙紮階段,他隻能孤注一擲,破釜沉舟背水一戰了。
川介也是要魚死網破的幹了。這五百多的日鬼子,個個都野性。馬春山為了自己站穩在川介這兒的地位,他說這兒不要太多的中國人,否則不純了,就會難以駕馭。川介說有道理,就不接待其它如火的人。
川介們害怕國軍或者共軍及土匪綹子們來接收,就準備了一下,上山了。馬架山還是霍彩花的天下;紅鬆嶺還是那翠娥的地盤。川介們隻好另行選址,自打地界了。馬春山充當了軍師爺的角色。川介很看重馬春山的經驗和對山裏熟悉活地圖腦袋,川介們為匪上山,沒有馬春山還真就是睜眼瞎子的。
五百多人浩浩蕩蕩地進山了,他們先是來到鳳凰城和岫岩交界這一帶的山林裏。
川介們拒不投降,上山當了土匪,影響很壞,震動也很大。國民黨趙子和軍部聽說,要下大力氣剿滅。可是國共戰事日緊,脫不出身來。共產黨縣政府馬二菊縣長也向上級彙報這一特殊情況,上級也是抽不出來兵力前來剿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