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川介頑匪大肆屠殺(1 / 2)

城外的川介們炮轟縣城之後就趕緊逃跑。他們沒有按原路城東溝返回,而是向北快速逃竄。川介們逃到岫岩黃花甸是,馬春山騎在大白馬上對騎著棕紅色馬的川介說:“司令官,這一帶有個大財主姓紀,共產黨還沒土地改革他,我們去收拾一下他們怎麼樣,把這十輛大馬車裝滿回山,怎麼樣啊?”

“好啊。”川介興奮。“弟兄們(也學匪話),大家瞪圓了眼睛,今天有響窯砸,能搶的搶,能殺的殺,毫不留情毫不手軟。”

日鬼子土匪們哈咿哈咿地叫,大叫。很興奮。他們對於進山當了中國的土匪很慶幸。土匪很自由,不服天朝管,要殺就去殺,要搶就去搶。殺完搶完就進山,成了山大王。他們侵略中國也是自由燒殺搶掠,沒有人攔得住,但他們受著日本關東軍管。這回好了,川介就是天皇,川介就是首相。川介說什麼就是什麼,川介的頭上在沒有緊箍咒了。

紀大財主家坐落在鎮子的中部偏北。紀老爺在日本沒有投降時,家道沒有受什麼衝擊。個中原因已經塵封。原因是紀財主和霍瘋子有點交情,所以美惠子縣長就給紀財主一些麵子。

三百多的馬隊還有十來輛大馬車,攪得是塵土飛揚。紀財主家的炮手護院們緊張起來,趕緊在炮樓子中做好了準備。三百多車馬大隊直奔紀家而來,川介命令:“開槍打進去!”於是各種輕重武器就噠噠噠地開始掃射。

紀家炮手們們不吃素,躲在炮樓裏邊還擊,在炮眼處往外打槍和土炮,打得極準確。川介的鬼子土匪們,一個一個地被點射。川介們吃了大虧,隻好往後撤,撤到巷子的拐角處。馬春山說:“趕緊用炮轟!”

在街的拐角處,十多門迫擊炮架好,都集中紀家大院。川介命令,把紀財主家前後包圍了,不準逃出一個人去,老幼男女,統統的死了死了的。迫擊炮雨點般的轟擊著炮樓,炮樓被轟塌了。鬼匪子們衝進紀家大院,他們是見人就槍殺,急用刺刀挑,紀家是大家口,家口加上傭人護院有八十幾號,一忽兒工夫,就剩下了婦女兒童老人孩子們。川介說:“統統的殺掉!”馬春山說:“慢,司令官,把這些婦女留著,帶回山裏,我們享用。”

“吆西吆西。”

老弱兒童通通的死於非難,十多個婦女被綁。她們有紀家的姑娘也有紀家的媳婦,她們哭嚎一片。日匪子們把紀家的所有可用財產,往大馬車上裝。整整裝了是大馬車物資,有糧食,有鹹臘肉,有各種曬幹菜,有好多壇大油……

紀家大院屍橫遍地,到處血跡,這些死難人都不是好死,個個麵目猙獰,死不名目啊。學習紀家大院後,他們一路右轉,向東前行。

在這一路上,他們是見物打劫,見人殺掠,走一路搶一路。富戶搶,窮戶掠。通吃。他們已經破了匪規山道,瘋狂猖獗歇斯底裏了。成規模的土匪時有匪道山規的,他們絕不砸窮百姓的家窯,除非零星的散兵遊勇,胡子、散匪、砸屋丁的們,這些不入流的不守規矩。川介們入匪就大不守規矩,喪心病狂,已經妖魔化了。這一路殺人,誨盜,無惡不作了。

軍師馬春山這個老匪,內心中也覺得有些過頭了,可是他別無選擇,出路不二。川介匪徒們,一路血腥,一路哀鳴……

回到岫鳳交界處的大山裏,日匪們飲酒作樂,把在紀家搶來的十多婦女和沿路搶來的婦女,按功勞賞賜給日匪們盡情享其樂。川介們的獸性已經登峰造極,他們在做著欺世滅族的勾當,不齒的行徑。

那翠娥是土匪,霍彩花是土匪,百姓民眾不恨他們,甚至能聯係上的還有求救於他們。任四老爺是土匪,他們打屋劫舍,但也不必川介。最近又興起了一直土匪團,叫九樂子綁,他們也不大守規矩,但也不出大格。唯有川介無法無天。

川介之所以會這樣,因為他首先是侵略者,然後又為匪,他的侵略者性和匪徒性加起來,就必然會是這種非人性的頑匪。他把人類最陰險惡毒的靈魂集中到了一起,他是繼山本、佐藤之後的最可怕的人類災星。

川介們凱旋,搶了大量的物資。可是他們所經之處,哀嚎遍野,受到驚魂騷擾。他們沒有自己的安定居所,仗著兵強馬壯武器精,川介找馬春山商量,他要打那翠娥的紅鬆嶺,或者打霍彩花的馬架山。

馬春山搖頭說:“不妥。不要惹她們這兩大綹子,小看他們不得。在山裏打仗,我們不及他們,他們現在的武器也不差,都得了投降日軍的重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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