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張書記馬秘書辦公室那點事(2 / 3)

“好吧。”

張書記現在最為頭痛的是那二先生,不好定罪,他是貧農,算的是根紅苗正,他瑪瑪偽副縣長是被逼的,而且確實做了有益的事,救了一萬幾千人的性命,又有上邊領導馬二菊首長作證,這偽縣長拿他無法治罪。這二先生確實也既不官又不匪,無法證明他匪了他官了。如果他真的有那自白書在手裏把柄,那自己可就命懸一線了。電話鈴聲響起來。張書記憂心忡忡地去接。“喂?”

對方說:“張書記,二先生那小孩說她說的都是假的,瞎說的,再問她她就哭,嚇得有點傻,她說的地點我們也挖過了,就是她也挖過的,卻是什麼都沒有,孩子說瞎話在同伴中吹牛,這是可能的,我們也不能排除她在玩過家家的把戲。”

“那孩子現在在哪裏?”

“她有點被嚇傻了,不知是不是裝的,我看到不像,她還沒有那麼精明,再說了,她也沒有準備策劃的過程。洪局長來了,看到了女孩的樣子,讓我們放她回家。”

“哦。不能掉以輕心,現在的鬥爭形勢很尖銳,階級敵人亡我之心不死,有些人懷恨我們的社會主義,國民黨蔣介石又不斷地叫囂要反攻大陸,現在階級敵人和特務們蠢蠢欲動,一定要睜大雙眼啊,同誌。”張書記說完,掛斷了電話。他鬆了一口氣,是不是虛驚一場?這幾天他的心髒受到了強烈的壓迫,心內一直隱隱作痛,接了這個電話,還緩解了一些。張春生自從自己的兒子被殺害,他就情緒極不穩定,盡管凶手不是他想象的所謂仇人,是兩名遺漏的侵華日軍,雖一被被搶絕,但他是把這些仇恨算在了所謂的仇人身上。

天武心事重重地來向張春生彙報。張春沒有好臉子給天武,而且一頓大發雷霆,他指責說:“你身為公安局的局長,怎麼能沒有階級鬥爭的意識?階級敵人亡我之心不死他們陷害革命幹部,你卻能不了了事!你是要飯大錯誤的!”

“張書記,我隻注重事實,毛主席老人家還說要實事求是呢,我是公安局長不假,可我不能無中生有啊,那會冤枉人的。二先生和我是一小時一起長大的不假,可我沒有包庇他,他沒有那份所謂的什麼自白書,是他的女兒和小孩子在一起說得瞎話,你也知道,小孩子說瞎話,常有的事情,不能以假當真。”

張春生知道天武是個比較誠實的人,一般是撒謊的,聽了他的話,和他秘密派去的人的口徑基本一致,他心裏邊放下心來,看來他二先生是沒有拿東西了。但是他還是裝得很提高警惕的樣子,說:“局長同誌啊,腦子一定要多長一根弦,看清形勢,那眼睛擦亮,就連群眾的眼睛搜是雪亮的。”

“這我知道。”天武在內心裏邊很瞧不起紙張春生,可是現在不能硬碰硬。那翠娥、霍彩花由正副區長貶為社員,成為種地的農民,尤其是豐田賀子她更是如履薄冰啊,曾經的日本女軍官,時刻都會讓這張春生以口實進行殘酷的接鬥爭,還有小澤木郎,二先生,趙子和這些人的有人來保護啊,他們對抗日都是有功德。洪天武心裏便知道,自己這個公安局長不是給自己幹的,是給需要他來保護的人幹的,可是自己的保護能力有限,很多事情都受製於張春生的轄製之下。盡管如此,自己還能夠在成不同的程度上起到保護傘的作用,所以他的保住公安局長的位子。洪天武說:“張書記,你還有什麼指示沒有?”

“沒有,你們一把深挖階級敵人,和國民黨特務日本殘留下來的特務找出來,不要把工作放在什麼抓小偷小摸上,要幹大事。”